家临时反水跳到邝家,不然注定的你死我活,何必粉饰太平,之前你让我什么都别做,我听了,我老婆还是被人当街拿着枪追,在深城!”
最后几个字,秦佔已是咬牙切齿。深城,秦家的地盘,在自己家里被外人欺负,秦佔能忍到现在已是奇迹,元宝也能理解秦佔的心情,缓了缓口吻,轻声说:“我们都知道你受委屈了。”
秦佔很随意的道:“我现在长大了,受不受委屈,委屈大小不是特别在乎,但我老婆不行,我娶她回家不是让她担惊受怕,门都不能出,闲得头顶长蘑菇的,我就一个想法,谁挡她出门的路,我平了谁。”
元宝太了解秦佔的脾气,护短到极致,更何况是老婆,当初一个张扬闹得夜城人尽皆知,暗自叹气,元宝道:“好,我不拦你,但你也要保证,以后做什么事儿之前必须跟我们打招呼,不许一边诓我们,一边做自己的,很危险知不知道?”
秦佔说:“知道了,我很小心,天佐亲自去的。”
元宝说:“网上那段音频也是你找人弄的?”
“不是我。”
“不是你?老爷子本来很生气,我还劝,说你脑袋转得快,还知道先用舆论压一波,没直接硬来。”
秦佔坦荡,“我们都不信老天会突然开眼,这种以阴治阴的招数,八成是江东想出来的。”
元宝说:“那你俩配合的还挺好。”
秦佔翻了一眼,“谁跟他打配合,他撑死了也就只能证明度假区被黑。”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又往翁伟立头上扣了个新罪名。”
秦佔道:“翁家不怨,这些年打着邝家人的旗号,没少升官发财,利益能共享,罪名也一样。”
元宝道:“你怀疑不是翁家?”
秦佔道:“是不是无关紧要,反正邝家人,一个都跑不掉。”
元宝说:“对了,正要跟你说,楚晋行挺有魄力的。”
秦佔不动声色的问:“他怎么了?”
元宝道:“都说民不与官斗,商人更不行,更何况翁家背后是邝家,现在也只是调查阶段,随时都有新变数,正常逻辑他不该在调查组面前多话,但他说不奇怪翁伟立会叫人陷害他,因为之前翁伟立几次三番明示他,想让先行入驻南海,他没答应,随后翁伟立让翁贞贞给他送来过几份很好的合作意向书,他也拒绝了,这些东西楚晋行手里都留有备份,包括翁贞贞私下里跟他说的话,他也都有录音,这些东西对钉死翁家太有用了,这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意外之喜,毕竟只凭他秘书的遗书,翁伟立很有可能死不开口,等邝家救他,现在有个活人说话,翁伟立这次完了。”
秦佔本能的不想承认,楚晋行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外,更不想承认,这的确如要常人所不能及的勇气,没有不透风的墙,说了这番话,可以锤死翁家人,但同样,他以后就是邝家的敌人,得有多大的胆量才敢与邝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