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尤其是女职员,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甚至不少人当场心动,忘了他的身份和名声在,只觉得他的脾气和长相一样帅。
江东跟丁恪进了办公室,丁恪问:“喝什么?”
江东说:“我无所谓,你还是多喝点绿茶吧。”
绿茶,降火,丁恪真就打电话叫Sami送了一杯绿茶和一杯奶茶进来,只不过绿茶给江东,奶茶给自己。
江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丁恪,丁恪也惯会自嘲,“我现在不光看不了绿茶,也喝不了。”
江东调侃,“陆遇迟是奶茶吗?”
丁恪道:“确实因为他喜欢,我现在才喝的多了。”
江东笑说:“以前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哪种?”
“你交女朋友的时候都不显摆。”
“可能不够喜欢吧。”
江东脸上笑容突然变大,眼底也飞快的闪过了一抹不适,因为竟然会想到秦佔,秦佔也是自打跟闵姜西在一起之后,突然发神经一样,见缝插针的臭显摆,也不嫌恶心,闵姜西把秦佔忽悠瘸了,陆遇迟把丁恪忽悠嗫了,他们这帮人,果然没一个省油的灯。
江东兀自想着,丁恪问:“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江东道:“你这天天有事,我早就想过来抓几个典型,撞到谁算谁倒霉。”
丁恪哭笑不得,“让你操心了。”
江东说:“这帮杂碎,狗仗人势,没事的时候把请先行的家教当做有身份的体现,出了事就想落井下石,我真给他们脸了。”
丁恪道:“晋行说他们背后有人指使。”
江东脸很臭,“这次你跟陆遇迟算是被人给摆了一道,背后人不是冲你们,想整阿晋。”
丁恪说:“我刚开始以为是教育同行,或者是商业圈儿的,晋行不让我猜,他这么一说我就猜到了,跟夜城有关吧?”
“嗯。”江东坐在椅子上,俊美面孔上浮着一层若有所思。
丁恪道:“最近先行股价每天都在跌,要我说,我直接辞职,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儿,我心里也不会有任何不舒服。”
江东说:“他的脾气你还不了解,且不说这事跟你和陆遇迟无关,就算因你们而起,他该这么做还是会这么做。”
丁恪道:“我就说你劝劝他,不是向恶势力低头,而是事情总有更好的解决办法,打持久战我们不一定会输,但每拖一天,损失的除了钱,还有口碑,先行又跟其他公司不一样,缺个角他都会心里不舒服。”
江东像是一直在思考什么的样子,闻言,口吻如常的说道:“钱倒是不缺,他不够我还有我,我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