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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一京笑道:“我是怕她牵连你。”
秦佔冷淡,“你就是个多余的人,想的跟说的一样多,都是废的。”
荣一京嬉皮笑脸,“你看,怎么还急了?我这不是先你忧而忧嘛。”
秦佔说:“她这辈子分的最清的就是好歹,做朋友,对方有难我们伸手,还没好到连对方保不住的蛋糕也不吃的份上。”
荣一京道:“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秦佔说:“谁有本事谁上,他夜城的两个项目也保不住,我已经叫人联系了。”
荣一京七分狐疑,“邝家不给他,会让你拿到?”
秦佔说:“你只懂商场,不懂官场。”
“愿闻其详。”
秦佔提醒:“之前他们搞出那么多事,为什么?”
荣一京边琢磨边说:“为了挑拨你跟楚晋……”脑中灵光乍现,荣一京道:“邝家巴不得你跟楚晋行鹬蚌相争,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如果他不给楚晋行也不给你,保不齐你跟楚晋行一气之下就联手了,但他要是把楚晋行的东西给了你,你跟楚晋行就是利益上的敌人。”
秦佔不置可否,荣一京想了想,又道:“你不差这两个项目吧?”
当然,秦佔也不是故意要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不然不会私下里帮楚晋行。
秦佔说:“大家都开牌打,知道谁跟谁一伙有什么意思,邝家要真想一下搞死楚晋行,不会用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方式,这么做,只是想让楚晋行明白,跟邝家作对,他没有丝毫好处,他也耗不起。”
荣一京顺势道:“难道邝家还在打楚晋行的主意,想拉拢他?”
秦佔回了个眼色,继续道:“邝家折了个翁伟立,整个南海大换血,伤了元气,这种时候,拉拢绝对比报复理智,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弄死个敌人,不说费多大周章,没必要,对他们而言没有丝毫帮助。”
荣一京说:“这种时候,你要明确跟楚晋行站在一起,只会让邝家觉得楚晋行不除不行,留着也是个祸患。”
秦佔还是那句话,“我最不喜欢欠人人情。”
荣一京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突然对着秦佔砸吧嘴,“啧啧啧啧。”
秦佔不出声,荣一京砸吧够了,径自说:“我一次在情敌身上看出了伟大。”
秦佔眸色一沉,“姜西从来就没喜欢过他,当情敌,他不够格。”
荣一京直接戳穿,“那你还看他不爽好几年。”
秦佔道:“我看人不爽需要理由吗?”
荣一京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让你舍身取义呢,欸,这事你最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