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森然;冼家两兄弟,外人都说冼天佐狠,那是他们没见过冼天佑的手段。
目光相对,冼天佑道:“解释一下。”
荣慧珊说:“手机没电了,用我爸的手机跟国外的朋友打了个电话,我前阵子收到一个礼物,我问是不是他做的,他说看见国内新闻,问汇安大厦里面谁出事,我说秦佔,礼物是他送的,有些贵,我不喜欢他自作主张,态度差了点。”
冼天佑不禁感慨荣慧珊的镇定自若,兀自问:“你让他的人离江东远点?”
荣慧珊面不改色的说:“他想来深城发展,感兴趣的项目正好是江东的公司在做,我不喜欢江东,也知道江东是什么人,让他离江东远点。”
冼天佑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那做了楚晋行,不会是趁他最近多事之秋,想在他这分一杯羹吧?”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容易。”
冼天佑唇角勾起,“不愧是大姐,很多男人没你这个头脑,关键没你这么有胆。”
荣慧珊也笑了,“很多年没听你喊我大姐。”
冼天佐听了半晌,忍无可忍,“你当我们是傻子。”
荣慧珊笑容不减,“阿佐这些年还是一样,成了家也没变化,你老婆知道你做哪行的吗?我是指具体工作。”
冼天佐一言不发,眼露寒意。
荣慧珊道:“有老婆的人,做事不要再像从前那样,要给将来的孩子积福。”
冼天佑脸上笑意全无,身上气场骤变,正欲开口,没料到向来话少的冼天佐率先出声:“我不会对秦家的敌人手软,对吃里扒外的人,只会更狠,孩子有多少福我不知道,但是你,好日子到头了。”
荣慧珊跟冼天佐四目相对,脸上笑容不知何时消失,“就算我联系肖沐佲又能怎样?我做什么了?”
冼天佑说:“要我放一遍肖沐佲跟你打电话时的录音吗?”
荣慧珊没回答,半晌,突然道:“秦佔根本没受伤。”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冼天佐跟冼天佑不置可否,荣慧珊眼底露出浓浓的自嘲,“……他算计我。”
冼天佑没有拿出今天之外的录音,也就是没有其他实锤,而在此之前,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肖沐佲,秦佔就是算计她,知道她听说他出事之后,一定会慌着确认,而只要她主动联系,就一定会露出破绽。
棋差一招,荣慧珊心平气和,“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冼天佑回了三个字:“邵逸文。”
荣慧珊不置可否,“他又怎么想到肖沐佲身上?”
冼天佑道:“你们两个都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