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习学习。”
秦佔坐在沙发上,表情无奈,口吻理所当然,“每天都过节,并没觉得今天有什么特别。”
陆遇迟说:“打扰了。”
火锅准备好,程双喊道:“来吧同志们。”
陆遇迟鼻子尖,离着几米外道:“夜鼎记的底料。”
程双道:“早说了,来我这儿不亏,保证让你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说罢,她还拉出椅子,请闵姜西入席,“这位国宝,特意为您准备了清汤锅呢。”
闵姜西说:“我要吃辣的。”
丁恪说:“酸儿辣女,你最近爱不爱吃酸?”
闵姜西说:“我口味跟平时没什么太大变化,就是比以前爱吃甜食了。”
程双下意识的说:“那更有可能是女孩儿了,公主风。”
闵姜西说:“爱吃甜食的未必是公主。”
秦佔接道:“也有可能是我。”
此话一出,众人脑中纷纷出现了统一画面,刚跟秦佔认识的时候,秦佔是在饭桌上都会点一个蛋糕,坐在那用勺子吃的怪咖,关键大家也不敢说,更不敢问,这种现象不知从何时开始减少,到现在已经基本不会出现,以至于众人差点忘记,秦佔人送外号‘蛋糕小公主’。
六人坐在长桌边,以家庭为单位,两人用一个锅,方便又贴心,除了闵姜西喝果汁,其余人都喝了酒,酒过三巡,陆遇迟和程双第一波上劲儿,拉着闵姜西干杯,祝三人一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闵姜西对桌上另外三人道:“没事,小场面,每年都是一样的话。”
程双脸颊泛红,目光已有些涣散,边笑边道:“知道我最开心的是什么吗?甜佔…谢谢你把姜西留在深城……丁恪,谢谢你把浴池留在深城,我真的,感谢,纯纯的感谢。”
说话间,她对着秦佔和丁恪拱手,秦佔说:“巧了,我还想谢谢你跟浴池把她带来深城。”
丁恪说:“因为你跟姜西都在深城,所以他从来没动过离开的念头,不用说了,互相感谢。”
秦佔举杯,丁恪附和,除了他之外,还有冼天佐,他一贯的话少,除非别人主动跟他讲话,不然他安静的像是把声带锁进了保险箱,惜字如金。
跟秦佔和丁恪喝了一杯之后,他又倒了一杯,单独敬闵姜西,没有多余表情的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话,闵姜西却知道他想说什么,跟他碰了一下,各自仰头干杯。
程双看了看闵姜西,又看了看冼天佐,眉心微蹙,“你们刚才说话了吗?”
闵姜西一脸正色,“你失忆还是耳背?”
程双本就狐疑,闻言更加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