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荣一京在工作中也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实在是对方蠢到他的死穴上。
一年前,荣家在江城已经谈好的一个大型商业地产项目,由于本地相关单位的突然反悔,临门一脚给了邝系,关键中间人还是荣家的‘朋友’,对此荣一京看得很开,生意上的事无外乎利益,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大不了拜拜,荣家也不等着这个项目开锅吃饭。
有利益就有朋友,利益上的朋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这事就这么过了,结果风水轮流转,三个月前江城上头捕风捉影,听到了一些有关夜城方面的消息,工程紧急叫停,生怕牵连到自己,找了个理由撤走了先前的施工方,又不能空着这么大个缺口,所以急需根儿红苗正的资本进场堵缺口,毫无疑问,‘老朋友’荣家就是首选。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套把戏,荣一京十几岁就从他爸那听过了,江城方越是着急,他越是拖着,找各种理由不见人,又不明确说不接,总之就是吊着,不为出气,只为江城方走投无路,让出更多的利益。
眼看着如今把江城方耗得火烧眉毛,形势一片大好,有利于荣家,荣一京这才来了江城,原本丁叮到的那天晚上,荣一京要亲自过去谈的,结果计划没有变化快,他只能让随身二助代为签约,就一眼,一眼没照顾到,二助就把本应到手的利润又让出去一成,关键他的理由是什么,说对方跟荣家本来就是旧识,对方又很诚恳,怕太过了得罪人,以后不好继续合作。
荣一京听到后就炸了,如今二助根本不敢跟荣一京通电话,求着一助来替他说话。
一助苦口婆心,希望荣一京消消气,荣一京拉着脸道:“明明用钱就能解决的问题,非要扯人情,还谈以后,他问过我想没想跟那帮人谈以后了吗?他不知道我的人情有多贵,还不知道我的时间值多少钱吗?现在这样的条件,我还用得着亲自来江城一趟?他都用不着来,我派个法务都能把合同签了!”
一助连连应声:“是,他现在也特别后悔,说当时不知哪根筋没搭对…”
荣一京来气:“蠢就说蠢,还总给自己找借口,聪明人一辈子都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他之前还跟我说什么?说偷偷给我发了消息,我没回,他才擅自做主签了合同,呵……”
荣一京直接被气笑了:“合着他是我老板,我还要二十四小时随时看着手机回他消息,一个个又蠢又不知道自己蠢在哪,成天想着让别人教他怎么做事,关键我教都教不会,我给他发薪水,他给我什么了?再一再二我忍了,是我念着旧情,再三再四不用我说,他自己也该知道怎么做。”
一助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轻声道:“他说会带着下面几个人集体辞职,就是对不住您。”
荣一京面无表情的说:“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不是这块料,你劝他以后转行吧,省得去了别的地方还是要捅娄子。”
一助晓得荣一京嘴狠心软,这种重大失误在其他公司是要吃官司的,那么大工程的总利润一成,荣一京只是开除,都没让他们承担一毛钱,当然,对荣一京而言,下面这些人倾家荡产也补不上缺口的千分之一。
这边挂断,荣一京临时又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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