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你慢慢排队了。”
江东二话没说,突然低下头,沈姣只觉得后脖颈一疼,“啊!”她叫了一声,用力将身前人推开,江东被推回到驾驶席,沈姣回手摸脖子,江东抬手擦了下嘴角。
沈姣怒目:“你属狗的啊!”
江东:“马上三十四了,你自己算吧。”
沈姣气得要下车,江东突然踩油门,吓得沈姣一下又坐回到副驾上,江东开车,沈姣骂骂咧咧,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两人刚刚认识的时候,装不下去就干脆撕破脸皮。
陆正安和周童在家里刷马,院子里两只阿拉斯加玩着玩着,不只因为什么急眼了,正一个追着另一个尾巴咬,两人见怪不怪,谁的狗像谁。
周童从十几岁开始跟着沈姣,两人形影不离,刚来国外的头两年,周围眼线众多,多到分不清哪拨是哪拨,她更是一刻都不敢离开,防别人,也防江东。
但是日子过久了,日久见人心吧,江东整天疯疯癫癫的,好好一深城首富的儿子,跑到国外陪他们过乡下日子,这里不能说环境不好,但跟灯红酒绿的大城市相比,简直就是来带发修行的。
江东从前很爱玩,吃喝穿戴无一不讲究,现在也从法拉利变成了拖拉机,从早上七点睡,变成了早上八点起。
前些天沈姣过生日,江东非请三人去他家里庆祝,他亲自做了一桌菜,中餐,不知道什么时候学的,还给沈姣煮了一碗长寿面,沈姣当面没说什么,当天晚上回去,躲在房间里哭了好久。
周童和陆正安都知道,沈姣从来都不是不爱江东了,也不是生他的气了,只是在等信任重回的那天,所以日子都是慢慢熬过来的。
刷着刷着,陆正安开口说了句:“你有时间跟小五聊聊,别让她难为自己。”
周童面无表情的刷着马,闻言回道:“我跟她说过,每次她犹豫的时候,江东就上赶着作死。”
陆正安到底年纪大了,心里翻白眼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声音如常道:“他还真是数年如一日,以前总觉得,他就算跟过来,这里的日子他也过不了多久,没想到他倒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做。”
陆正安和周童都知道,那家塔罗牌屋是江东开的,看似风马牛不相及毫不靠谱,实际上是个搜罗小镇情报的绝佳地点,那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方便占卜师打探各类小道消息。
小镇人口不足一万,看着不多,但谁也不知道周围的到底哪个是敌哪个是友。除了国内的各方势力之外,陆正安也安插了一些眼线,此时江东和沈姣的路线,他在家刷马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江东开车带沈姣去了个她没去过的地方,这里除了一栋新建的很有江东风格的三层别墅之外,还有很大的菜园和果园,两人下车,江东说:“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副业。”
沈姣走不了,索性跟在江东身旁,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来,当她看到直径一米多长的巨大卷心菜时,她进气多过出气,江东侧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