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俞恩只说了一个字。
她此时已经乘电梯来到了大堂,刚刚她只是出来接个傅廷远的电话,因此连外套都没穿,身上只穿着毛衣牛仔裤。
初春料峭的天气里,温度还是很低,但她也不想回房间拿外套,好在傅廷远马上要到了。
几分钟之后傅廷远的车子停在酒店面前,俞恩开门坐了进去。
傅廷远一眼就看到了她连外套都没穿,第一时间将自己手边的大衣裹在了她身上搂住她,这才语气沉郁地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傅廷远深知她性格温和脾气极好,可现在却有人让她连外套都没穿就出来了,必然是发生了让她极其愤怒的事情。
而能将她这样性子好的人给惹恼,对方得多卑鄙?
面对着傅廷远的询问,俞恩没说话,只将自己往他怀里埋了埋。
她现在不想说话,而且车上还有司机,也不方便说什么。
傅廷远倒也没勉强她,只搂紧了她吩咐司机开车离开。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停在他们俩的住处楼下。
傅廷远一手拎了自己的行李箱一手搂着俞恩进了电梯。
要按楼层的时候,傅廷远温声问怀里的人儿:“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
“随便。”俞恩语气依旧是恹恹的。
傅廷远按了他住处所在的楼层,既然是他的女人,那自然该住他的地盘。
两人进屋,傅廷远没顾得上收拾自己的行李,第一时间就将人给搂住了,他垂眼凝着她黯然的面容问:“是你同住的人惹了你?”
俞恩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他,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他就猜出来了。
傅廷远解释:“刚刚在车上那个叫晓月的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看出来了。”
这几天他跟俞恩一直保持电话联系,俞恩没少跟他说自己同住室友的事,所以傅廷远知道晓月。
刚刚他们在路上她手机响了起来,他瞥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晓月,但她没接,而且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她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厌恶,他都看到了。
联想一下她没穿外套,他自然就知道是谁惹了她。
要是别人的话,她还能连房间都不回?
既然傅廷远都猜出来了,俞恩也没再解释,搂着他的腰靠在他宽厚的怀里,跟他说了晓月的所作所为。
“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不值得为了她们生气。”傅廷远低声哄着怀里的人。
不过他眼底却是渗人的寒意,竟然敢这样利用伤害他心爱的女人,那个晓月这辈子都别想在编剧圈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