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岳染点头,她说:“我知道了姐姐,以后我再也不用给郭家弟弟当马骑了。”
岳苏禾握紧拳头:“下次那小子在欺负你直接打回去就是,实在不行姐姐帮你。”
教训一个目无尊长的顽劣小子,岳苏禾心中没有半点负担。
“恩,弟弟不喊我姐姐,他说只有郭甜才是他的亲姐姐,我们都是他家的丫头。”
岳苏禾冷哼一声,实在不想在岳染面前爆粗口。
岳苏禾让岳染留下观察一日。趁时间还早,岳苏禾特意去了集市,买了几块好肉。岳染的身子得要好好补补,各样都要花钱。她不怕吃苦,如果不行她还能去山上捕猎,别看原身是个女娃,捕猎的技巧都是岳爷爷手把手教的,只要她勤快点养活两个人并不艰难。
她还想养些鸡,不仅可以下蛋也能补充营养,山上面积大,散养也能长得很好。想到就做,岳苏禾到了卖牲口家禽的地方,找了卖鸡苗的人,定了二十只,约好明天一早来取。
等到全部忙完,岳苏禾算了算剩下的铜钱,仅有二两。好在药钱她已经付了。这钱勉强还能应付一段时间。
翌日一早,岳苏禾谢过头顶花白的老大夫,带着岳染取了鸡苗,又特意赶早去卖肉的摊子上挑了几根大骨,这才慢悠悠的往城门口晃。
如愿搭上山脚下村子的牛车后,岳苏禾松了口气。
岳染紧紧的拉着姐姐的衣服,半点不敢松手。车上人太多了,岳苏禾害怕把鸡闷死,最后干脆抱着笼子跟着牛车走。
岳染兴致勃勃的要接管喂养鸡鸭的重任,岳苏禾欣然同意。她身体太弱了,多动动不算坏事。
转眼一月半过去。鸡苗长出了坚硬的羽毛,因为岳苏禾舍得给粮,鸡苗损失不多。
家里的事情让人宽心,但山里的事就让人忧愁了。往日常见的动物全没了踪迹,好不容易开荒出来的几亩田地,除了刚播种时下了一场小雨,马上快两月了,半滴雨水未见,田里的庄稼别说长势了,连秧苗都没件几根。村里气氛压抑的厉害。
村长早在一月前就组织村民挑水灌田,可是杯水车薪,那田就像个无底洞,再多的水灌下去,瞬间吃了干净。头上的日头催命一般的照着,河里水位肉眼可见的降落,渐渐的“悍灾”这样的字眼在村民中流传开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村长带头处置了几个碎嘴的人家,村民表面上安静下来,私下里的谣言越传越甚。又半月不见雨之后,田里的秧苗全部枯死,山里仍旧不见猎物,村里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岳苏禾趁机又去买了几袋粮食,家中但凡吃食都被她藏在地窖里,与院中人人知晓的大地窖不同,新的地窖空间不大,地点也更加隐蔽。为了掩人耳目,她还特意去镇上配了把锁,锁住地窖入口。留在明面上的粮食勉强只够糊口。随着天气越来越热,焦灼的情绪弥漫整个村庄。
岳苏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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