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跟楚琰刚见面,不好意思提要求,就说随便。
楚琰去拿饮料,回来时提了一桶酸奶,还是他最喜欢的牌子。
白墨江:“!!!”
楚琰给他倒满酸奶,白墨江捧着满满一杯,幸福地就要冒泡了。
“这么开心吗?”楚琰揉了下他的脑袋,指尖有意无意拂过耳朵的位置,“家里人不给你吃过瘾?”
白墨江对他好感度大增,也不排斥他的触碰:“也不是,饲…明……他是为我好。”
他过于放松了,差点把跟明疏的关系抖落出来。
楚琰有种奇异的亲切感,白墨江很容易对他卸下防备——后者表示自己曾经在路边摆摊算命,让人信服是最基础的业务能力。
白墨江说什么就信什么,不自觉被他带入闲聊的节奏:“那你算得准吗?”
“当然准,”楚琰说,“不过我一般不会照实说的。”
“为什么?”
白墨江不等他回答,又自顾自说:“我的助理,哦,现在是前助理了,算什么都很准,什么都敢说,超级厉害。”
楚琰说:“这样并不好,容易得罪人不说,透露太多天机,对他自身也是消耗。下次你见到他,务必劝他话不可尽说,命不可算尽。”
白墨江感觉这话有些熟悉,一回忆,上官好像说过类似的话。
这两人真是好玩,互相不认同对方的想法,结果劝说之言还一模一样。
他捧着杯子,看着楚琰道:“你认识我前助理?”
楚琰微微一笑:“你的剧本就是他来取走的。”
可是上官上次并没有见到他,白墨江换了个问法:“你是他的故人吗?”
楚琰笑了笑,说:“世间所有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白墨江听不懂,很耿直地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楚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纵容,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
他说:
“你也是我的故人。”
白墨江如遭雷击,定定望着他,一动不动。
楚琰等了片刻,张开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死机了?”
白墨江眼神发直,茫然跟着那手转了两圈,忽然重重放下杯子:“华荆!”
楚琰一缩手:“华荆?对,你是来跟我讨论这个角色的,我们……”
“不用讨论!”白墨江急切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