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完就自觉地躲到傅向沉身边,嗫嚅着,“哥哥,我、我好像有点醉了。”
盛晚软糯地抓着傅向沉的手,白皙的小脸上一片绯红,一张嘴就是酒气,他不喜她身上的味道,淡淡拨开她的手。
傅向沉的目光深邃,丝毫感受不到一点温度,“看来时少对我太太很有意见,完全不把我的人放在眼里。”
时俊生也不知道跟傅向沉什么仇什么怨,这个时候了还在阴阳怪气,“都说你一年多不出来,想不到新娶的这位太太竟然如此有排面,我竟然不知道你喜欢这样的。”
傅向沉淡然地瞥了她一眼,在时俊生探究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抬起她的下颚。
手指轻触到她被捏的青紫的地方,她微微往后缩了缩,蹙着眉喊了声疼。
她的眼睛里还挂着朦胧的水汽和茫然,好像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连被欺负都软糯的像个团子。
傅向沉到底是没有和时俊生起冲突,这个时候他不想节外生枝,直接带着盛晚离开。
盛晚一上车便睡着了,挽着他的胳膊直接当了靠枕,他捏着她手心里星星点点的伤痕,应该是刚才被时俊生欺负的时候挣扎地太厉害,掌心着地被划得惨不忍睹。
“找一家药店停车。”
助理林淮将车停到路边,没一会儿就把傅向沉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
盛晚趴在他肩上睡得沉,他掰开她的手掌,一点点地替她上药。
药性刺激,她疼得一下就清醒了,急着要把手缩回去,偏被他用力抓着缩不回去。
“哥哥,疼……”
软软糯糯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几分讨好,可惜对傅向沉完全不管用。
男人声音清冷,“擦了药就不疼了。”
盛晚觉得委屈。
这回她不是装的,是真的疼,她从小因为身体不好所以特别怕疼,小时候她每次疼得哭出来,妈妈就会奖励她一块糖。
车外的林淮看到这一幕也有些许惊讶,傅向沉会对盛晚这么有耐心他是没有想到的。
盛晚忍着痛安安静静地等他包扎好,利索地从口袋里扣出一颗糖丢进嘴里,余光瞥见傅向沉正打量自己,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嘟囔着问:“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傅向沉慢条斯理地收拾好药盒,看了眼林淮。
车子再度前行,只不过并不是朝着临溪别墅的方向去的。
盛晚心里叫苦连跌,怎么偏巧就碰上了他,趁着他还没想起来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环球饭店,她是不是该装傻蒙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