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陆一去世,盛氏的总裁位便悬空了。
沈婉荷被理所当然得推上了那个位置,本来盛氏里的诸多高层也没什么疑义,只是原本以为会有顾家的注资,短时间内怕是也指望不上了。
于是又有人把主意打到了盛晚身上。
盛晚虽然是个傻子,但她背后有傅向沉这个靠山,以傅氏的体量,吃下一个盛氏本绰绰有余,傅向沉如果想救盛氏,根本就是动一动手指的事情。
盛晚郁郁寡欢了好几日,回想起过往盛安陆对自己的种种好,心里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愧疚感。
她之前还曾经怨恨过盛安陆在乎那对母女多过在乎她,可如今,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期间盛氏的人来临溪别墅找过她好几次,都被老管家打发走了。
潜意识里,盛晚其实已经猜到他们来找她是因为什么了,可是她对盛氏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盛晚预约手术的当天,原是想等傅向沉去公司后便出发去医院。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傅向沉竟然半天没有出门。
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视线时不时地飘向傅向沉,眼看离预约时间越来越近,如果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
“那个……我有事去找简如,可能会晚一点回来。”
盛晚踌躇着对埋头处理工作邮件的傅向沉说着,紧张的心跳好像随时都要冲破喉咙。
傅向沉眉眼一抬,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拿了外套搭在臂弯,起身道:“我送你。”
她猛地瞪大眼睛,惊慌失措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就好了,不麻烦你了。”
“不算麻烦,我想起来我和你还有一件事没做,今天我不去公司,带你把该做的事做了再送你过去。”
盛晚呆住了,脸色越发的白。
“证件带了吗?”
“证件?做什么?”
“登记结婚。”
傅向沉神色淡漠的几乎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浑身上下透着那股熟悉的清冷气息。
盛晚惊住了,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视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在跟她开玩笑吧?怎么突然要去登记结婚?
“傅向沉,你别拿我寻开心,我没这个心情。”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持证上岗没什么不好的。”
“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何必这么麻烦?领了证真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麻烦的人是你。”
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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