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塞我的话?”
“太太觉得我在说谎?”
“难道不是吗?傅向沉第一次住院这么多天,很难不让人联想。”
盛晚透过后视镜盯着林淮,脸色淡淡的,却十分坚决。
和林淮打交道这么久,也该知道林淮是什么样的性子了,她清楚林淮只是忠于傅向沉,傅向沉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傅向沉不让他做什么他便不做什么,若说起忠诚,恐怕傅向沉身边的人再没有人比得过林淮了。
林淮始终也只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叫人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太太也可以认为,傅总不想让太太知道,是怕太太知道太多了会担心,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傅总一贯也不会希望太太挂心。”
“林助理也觉得我作为他的妻子,不配分担他的心事吗?”
林淮不禁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盛晚,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盛晚话里有话,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是试探,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
但他又可以肯定,傅向沉绝不会把真实情况告知盛晚,除非……难道……
“太太是不是已经从医生那里听到了些什么?”
盛晚料到林淮会想到,所以也并不打算隐瞒,大大方方地回答:“我去找过医生,医生大致把傅向沉的情况告诉了我,所以你大可不必对我隐瞒这些。”
林淮心道果然如此,难怪盛晚会突然这么问自己,他早该想到,盛晚之所以会这么问,一定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既然太太都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多此一问?”
盛晚歪了歪脑袋,嗤笑:“林助理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打算跟我说实情吗?傅向沉的病情关系到傅氏的安危,所以林助理不敢多说?还是说,在林助理的眼里,我也算是外人?”
“太太多虑了,我绝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傅总千叮咛万嘱咐,不愿意让太太知道是因为怕太太知道了之后会担心傅总,太太才刚大病初愈,傅总不希望太太因为这些事情太过忧虑,不过既然现在太太都已经知道了,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正如太太从医生那里得知的一样,傅总的状况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傅总选择保守治疗不是没有原因,一旦他接受手术,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手术会是傅总最后一个方案。”
林淮难得和盛晚说了这么多,他在说话的间隙,车子平稳地驶入了盛晚家的小区。
盛晚却像是完全没有发觉自己已经到家了,就那么怔怔地盯着前座的林淮,心跳剧烈跳动着,不知是因为心慌,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傅氏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值得傅向沉拼上自己的身体健康?”
“对傅总来说,傅总有自己需要去完成的使命,既然是傅总想要做的,我一定会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