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过了一夜,辞儿的伤势可有好转?”
折腾大半宿,好容易在众人劝说下才回去睡了一个时辰不到的沈伯奕,一大早便又风尘仆仆地赶来晏府。
江辰毓架不住众人劝说“方才经过一场大战,还未来得及查看身上是否有伤处”,“如此劳累恐对玉体有损”,不得已回房休息。
沈辞的二位嫂子,一个身子不便,另一个孩子又年幼,便都被夫君一起撵回了府去。其他兄弟四人便皆守在床侧。
见沈伯奕进门,纷纷行礼。
“昨日辞儿的面色发青,怎的今日竟又变得这般惨白?大夫呢?可有来看过?这是怎么了?快去,快去再多找几个大夫来……”
“爹,已经找过了……”守在床侧的沈修应道,“今日五更,辞儿突然烧起来时,便已去请了好几位了。”
“什、什么?!辞儿这是,发烧了?!”沈伯奕难以置信道。
“是,大夫开了方子,现在喜鹊已经去煎药了。等服过后……”
“这都已经喝了几服药了,却还不见好转,再喝,好人都要喝出病来了!”沈伯奕急道。
沈修无言以对,恭顺地低下头去。
“听闻,对门那家医馆里的柏大夫,医术十分高明,因何却不见人去请他来给辞儿瞧伤?”
“哦!”沈修恍然大悟道,“昨日已去请过,当时柏大夫不在家,便未请到。我倒忘了遣人再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我这就去请!”
“我去请!”
“我去!”
其余兄弟几人几乎同时开口道。
最后还是最为机灵的老四沈平抢在了前头。后退一步,匆匆向自己的老父一施礼道:“儿子这就去请。”
这边,柏子仁在一处破庙里躲了整夜,看外面似乎还是安全的之后,在天快亮时返回医馆。
青黛也已回来,不消自己吩咐,立刻便去处理他那些带血的衣物和昨夜二人使用过的兵器等物什。
为避免惹人怀疑,太阳升起后,医馆照常营业。只是,凡进来的人,满脸却都挂着一模一样的疑问——这柏大夫,今日为何看起来如此的心事重重?
终于,在看到对门晏府里疾步走出来的一个人影后,这柏大夫才如梦初醒。快步走到桌子后面坐定,将指搭上患者的手腕,闭目诊脉。
却也不知是患者的脉搏还是自己的心跳,“突突”乱跳个不停。
终于,那人进得门来。弯腰拱手道:“柏大夫……”
“小妹沈辞昨夜受了些伤,伤口本已无甚大碍,寅时末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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