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姐!”远远的,那人应了一声。
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然后便开始着急地四处吆喝:“小姐!是小姐!小姐醒了!”
“噔噔噔”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喜鹊已经跨进门来。
“小姐!小姐你终于醒了!”喜鹊扑到床边,喜极而泣。
沈辞笑笑为她擦掉腮边泪花,“是啊,我醒了,所以不要再哭了,我的傻姐姐。”拖着自己还稍嫌无力的身子,缓缓坐到床边。
听她如此唤自己,喜鹊微微地吃了一惊。
“您才刚好,这是要去哪啊?还是等柏大夫来看看再说吧……”但还是不忘将绣花鞋递到她脚边。
看她面色红润,无事人一般,终于破涕为笑。蹲下来为她穿鞋。
“小姐,小姐您可吓死奴婢了。哎,您、您当心……”
突然又有人急急忙忙地推门而入,边向里跑,嘴里还边不停急切地呼唤。
“辞儿!”
“辞儿!辞儿你醒了?!”
是闻讯赶来的沈治、沈平二人。
沈修、沈齐身兼要职,不得已去了军中,今日便留下了他俩来照看沈辞,父亲沈伯奕则是刚刚才打道回府。
如今二人进门,自然少不得一番嘘寒问暖。
可怜沈辞干着急却插不上话。
这几日她虽大部分时间都是迷迷糊糊的,但偶尔也是会清醒个一时半刻的。
只不过是身上难受得紧,没有力气开口跟人说话。
所以其实这期间发生的事,她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再说了,她也根本不关心江辰毓到底有没有受伤,刺客到底抓到没有。
啊不,这个刺客到底抓到没有,她多少还是在意一点的,毕竟,他害自己躺了这么多天,连小命都差点没了呢。
不过现在,这些都得先放一放,她最关心的还是——
“三哥、四哥,你们方才,可有看到什么人进到这屋里来了吗?穿着白色的衣服,个子很高,好像,栩儿那么高……”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发问,沈辞赶紧打断了他们。
沈治、沈平二人面面相觑,一齐摇头。
“那,你们几个一直都待在门外吗?一刻都没离开过?”
“呃……方才送爹爹出门时,曾短暂地出去过一下……怎、怎么了辞儿?可是有什么事吗?”沈治蹙眉问道。
“不、不是,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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