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卫燃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低声问道“我们怎么做?”
还不等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中年男人开口外面便传来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阿图尔阿图尔?你的信件!”
“是弗兰克?”
这中年人愣了愣赶紧朝卫燃摆摆手两人各自抱着一个装满红酒的木头箱子走出了房间。
吧台外面一个邮差打扮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见卫燃和那个似乎叫做阿图尔的中年人走出来立刻撩开身上的雨衣从包里取出来一封信件递了过来。
“维克多快给弗兰克倒一杯酒暖和暖和。”
阿图尔说话的同时神色如常的接过信件顺势将暗中贴着信件一起递来的一张纸条塞进了袖口追问道“弗兰克今天怎么这么晚?平时你可是天还没黑就会过来喝一杯的。”
“平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信件”
那个叫做弗兰克的邮差接过卫燃递来的酒杯道了声谢之后仰头一饮而尽“稍晚一点说不定我会有时间过来喝一杯记得给我留一些吃的我已经在这种鬼天气里跑了一整天了。”
阿图尔一边整理袖口一边笑着答道“没问题你随时都可以过来我会让维克多给你留些填饱肚子的东西的只要你别吵醒我就可以。”
“你又不是那些姑娘我可没兴趣吵醒你。”
邮差弗兰克话音未落已经将雨衣的帽兜重新戴好“好了我要继续去送信了。”
目送着对方离开阿图尔明显松了口气随后独自钻进了吧台后面的屋子里。
不久之后阿图尔重新回来站在卫燃的旁边低声说道“等这些人都喝多了之后我们去一趟码头。”
卫燃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重新拿起毛巾一边装模作样的擦着杯子一边在周围人的闲聊中收集着有用的信息。至于阿图尔在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之后便独自走上了三楼再也没有下来过。
虽然醉汉嘴里的话大多都经过了夸大并且有胡编乱造的嫌疑但起码也让他确定现在是1941年的3月初。在那几个飞行员的嘴里德国空军正在对英国的海港进行空袭。而在那些潜艇兵的嘴里他们似乎在狩猎商船。
除此之外卫燃也从那几个舞女的嘴里得知她们基本上是那个叫阿图尔的中年人从丹麦买来的倒是那个名叫米娅的女歌手她竟然是海妖酒馆女老板的亲妹妹。
至于那位名叫阿图尔的中年人就更有意思了按照那些讨要葡萄酒喝的姑娘们的说法这位阿图尔是本来只是个普通的酒水商人而海妖酒馆原本的主人则是他的好朋友兼客户。
只不过战争开始之后不久这酒馆的原主人便因为有一半犹太人的血统被链狗抓走没了音信而阿图尔则趁机娶了酒馆原主人的妻子顺便连这座酒馆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以为这就完了?
当然没有这位在舞女们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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