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希望和身旁这个沙雕没有半毛钱的血缘关系,丢脸。
事到如此,林西京也没用掩藏身份的必要。
“北斗,是我。”
只四个字,很轻的声音,却沉稳有力,非一般的气度,让人心甘情愿折服。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齐齐看向林西京,震惊,愕然,难以置信,多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最后全都化为一句卧槽。
“靠,这哪里是北斗,这是天仙下凡吧!”
“本以为是位壮汉,结果是位美女。”
“没想到北斗这么年轻有为?”
“这个北斗总该是真的了吧!”
………
林西京颔首,向傅容正鞠了一躬,“喧宾夺主,搅扰了您的寿宴,不好意思。”
傅容正从意外之中回过神来,道:“好孩子,是我傅家委屈你了才对。”
假北斗鱼目混珠,而真北斗无人问津,可不是委屈了林西京。
因为这一段插曲,耽搁了许久的寿宴,终于走上了正轨。
趁旁人忙着虚以委蛇的打交道,傅时森牵着林西京离开了主厅,外面空气很冷,林西京穿的单薄,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傅时森又去问侍者要了条毯子,丢给了林西京。
别墅外是草坪,地灯发出的光照在草坪上,显得清透迷离,夜空中高挂着几颗星星,数量不多,但很耀眼。
“北斗,怪能耐啊。”挺讽刺的语气,不是讽刺林西京,而是在讽刺他自己。
明明就在她身边,却仿佛和她相隔了一座山。
就连林西京是北斗本人,他都没有察觉出来。
“你生气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林西京动了动毯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直觉告诉她应该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没有了说的必要。
傅时森已经不是他的男朋友了。
她是谁,有几重身份,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傅时森有些暴躁,想要发火,可林西京不会喜欢他这样的。
傅时森从烟盒里摸出一支烟,颤颤巍巍的点燃,放进嘴里吸了一口。
为了给老爷子准备寿礼,傅时森特意研究过北斗的摄影风格,她拍过的作品中,有穷山恶水,有悬崖峭壁,更有一些战乱地区灾后重建的情景。
那些地方的条件有恶劣,多危险,不用明说傅时森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