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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她差点杀了我。”等江以宁的情绪平复下来了以后,厉斯年才淡淡的开口。
那声音漫不经心,似乎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江以宁的心脏却是狠狠的一跳。
二十年前?
那个时候的厉斯年,才八九岁吧?
八九岁的孩子,在面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要杀了自己的时候,那得多绝望多难过?
怪不得他对白素锦的态度会这样,原来是恨。
江以宁不能理解白素锦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此时看着厉斯年那一张毫无表情的脸,却是莫名的心疼他。
身体的动作永远比脑子走的快,她还想着要怎么安慰厉斯年,手就已经下意识的抬起,在厉斯年的头顶上轻轻地摸了摸。
等摸完了以后,江以宁的动作僵硬了一瞬,讪讪的将手抽了回来。
厉斯年低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同情我?恩?”
“哪有。厉斯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是你自己先说了那样的事情,我,我关心你你还不乐意吗?”
江以宁没好气的瞪了厉斯年一眼,这个男人真的是性情古怪的很。
“我没关系,反正都已经过去了。我活下来了。”厉斯年扯了扯嘴角,笑得轻慢,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但是江以宁就是能够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很低落。
她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只好伸手抱了抱厉斯年。
厉斯年身体很明显的僵了一下,随后低哑的声音在江以宁的耳边响了起来:“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啊。”
江以宁还在思考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厉斯年就已经身体力行的告诉她,玩火的代价是什么了。
她真的是哔了狗了,好心没好报。
这个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江以宁被厉斯年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夜,到后半夜的时候男人才总算是舍得放过她。
江以宁迷迷糊糊的准备睡着,隐约间听到男人在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可惜实在是太累了,她根本就没听清楚,就昏死了过去。
第二天睡到了日晒三竿才醒,江以宁浑身酸痛,抬手看到自己手臂上那青紫的痕迹,忍不住骂了一句变态,才咬着牙爬起来洗漱换衣服。
厉斯年人没在,留了纸条,说是今天有飞丁城的航班,他去公司了。
江以宁想想自己好久都没上班了,公司那边没催,她也没去销假,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的想想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下楼就看到白婧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