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舅奶是在厨房里杀了条鳄鱼吗?”张美丽笑道。
“这里,你舅奶杀鱼的痕迹,这一大片,你舅奶把鱼扔锅里过油的时候,它蹦了出来,一路挣扎,留下的痕迹。”舅爷向张美丽介绍着现场情况。
“难怪……这,又是血水,又是油的……”张美丽说。
“这不怪我,这条从亲戚家带回来的鱼它生命力太顽强了!”舅奶走了过来。
“舅奶,您有个做法医的老公不用,干嘛自己杀鱼。”张美丽对舅奶说。
“还不是因为他忙,帮着局里看案卷,哪里有时间帮我做饭。”舅奶抱怨道。
“没办法,精英都是不放假的。”张美丽说。
“精什么英啊!我看他是老精神病!”舅奶笑道。
“舅奶,等舅爷清理完现场,这鱼,我来做吧。您去跟明昊科普一下我在这市局大院儿有多受欢迎,多给他点儿压力,有助于他的进步。”张美丽说。
“你这孩子,不兴欺负自己老公的。”舅奶说。
“您重男轻女!”张美丽撅起了嘴。
“把你嘴收起来,会起皱纹的。”舅奶说。
“看着男人干活儿是咱们家的优良传统,是吗?”许明昊走了过来,和祖孙俩一起站在厨房门口,围观舅爷擦地。
“明昊啊,珍惜有班儿可上的时光吧,还是上班清闲啊!”舅爷说道。
“那么热爱工作,干嘛娶媳妇儿呢?”舅奶问。
“还不是被你的美色所吸引嘛!换个别人试试?我才不结婚呢!”舅爷说。
“舅爷果然是舅爷!”张美丽笑了。
“前辈啊!”许明昊笑道。
“臭老头子!你快点儿收拾,炒菜吃饭啦!”舅奶笑骂道。
吃完了午饭,舅爷要去自己的书房忙工作。
“你这么忙吗?大过节的!”三缺一的舅奶有些不满。
“我有好多毒物检测报告要看,外省那边出现了一起连环毒杀案,和咱们市里一家制药企业的一款保健品有关,局里让我帮着分析分析。”舅爷说。
“保健品?不是美容小粉片儿吧?”舅奶忙问。
“不是,不过,它们是同一个厂家生产的。”舅爷说。
“那我还吃不吃小粉片儿了?”舅奶问。
“我个人觉得这起案子跟生产药片的厂家没有关系,只是,还没有得到官方证实。”舅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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