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将虚空和沃姆之间的纠葛简单叙述了一遍，先知听后沉吟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发表什么看法。

白见状便打算告辞，但老蛾子却又开口道：

“挥舞者，也许时间不太够了，但请继续收集梦之精华吧，收集到1800枚精华，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知给你。”

“所有的一切？”

“是的，我们飞蛾一族埋藏最深的秘密。”

见先知那语气严肃的样子，不像是在笑，白重重点零头，离开了房间。

直奔下方泽摩尔的栖息地，白既然已经弄清了泽摩尔恋饶坟墓所在，现在自然是要来帮她完成心愿了。

这位曾经的骑士如今已老态龙钟，身上散发着沉沉暮气。

白直接进入敞开的房门，但这一次泽摩尔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对他的进入亦无所觉，而是猛地抬起了头，眼神疑惑地看向白：

“你有那个沉重的标记……我从没想过有虫子会身负这种东西。”更新最快的网

“你是指那苍白印记，沃姆的印记？”

“是的……我在它昌盛之时也曾服侍于它，我深知它会带来什么样的痛苦。这种痛苦能让国王逃之夭夭，让正直的骑士连声哀嚎。”

它？泽摩尔指的是这个印记吗？白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为什么是服侍于这个印记而不是服侍于国王？

这个印记为什么会让国王也逃之夭夭？

“你服侍的是这个印记？”白问道。

泽摩尔点零头，算是承认。

白又问道：“你的痛苦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不是服侍国王而是服侍它？”

泽摩尔一身苦笑，闭上了眼，良久才回答道：

“它象征着暴乱，是沃姆凝聚的疯狂，越是强大越容易受到影响。母神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就是平息这股疯狂，但我失职了……”

“那苍白之王当年的死亡和重生，是因为这个？”

“……我不知道。”泽摩尔勉强打起的精神很快便消耗一空，垂着头闭幕养神。

白换了个话题：“我这次是来帮你送花的。”

泽摩尔立刻抬起了头，身上多了一丝生气。

“你是认真的？你拒绝了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接受我这个请求！”

白点头道：“我们有过约定，现在是我来履行的时候了，希望你也能够履行你的承诺。”

泽摩尔坚定地点头道：“如果你能够做到，如果母神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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