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心中暗爽不已,这才是贵族应有的待遇啊!
“逆子!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败坏门风!”耳畔传来的暴怒声,让刘奇一个激灵,抬头看去,一个四方脸的文士伸手指着自己,颔下的胡须在暴怒中一抖一抖的,不是这具身体的父亲刘表又是何人。
看到四个跪在地上,浑身抖的如筛糠一样的四个小丫头,刘奇颇为不解,有甚可害怕的,也不顾及这具身体父亲的怒气,风轻云淡的开口道,“父亲因何如此暴怒?”
“哼!”刘表一甩袖子,“这就是你说的潜心读书?先去祠堂面壁半月,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行为再说。”
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自己下去领罚吧!以后就不要在琦儿跟前伺候了,夫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
“荀子曰:无罪不罚。孩儿自知无错,侍女亦无过,因何受罚,还请父亲示下。”刘奇不顾跪在自己身后的侍女轻扯自己的衣角,依旧言之灼灼的反问自己的父亲。
“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可为汝过乎?”刘表直视着刘奇,他很好奇,自己这个温润如玉的儿子,何时开始有胆魄质疑自己的语言了。
听到刘表的话,刘奇苦笑一声,“父亲误会了!”随即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
刘表诘责道,“就算如此,亦有败坏门风之嫌,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你可知晓?”
刘奇拱手低头,“孩儿受教了,日后定当改过,不辱没我刘氏门风!”
刘表摆了摆手,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随即转头训斥跪着的几个小丫头,“少爷神思恍惚之中,你等就不知检点?这次就算了,如有再犯,两罪并罚!”
看着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的四个小丫头,刘奇使了个眼色,陪着刘表朝后堂走去。
待到刘表坐定,摒弃左右,刘奇习惯性的跪坐在榻左,开口询问道,“父亲出征在外,战事可还顺利?”
“哎!”刘表叹了口气,“孙坚进攻甚急,若无黄祖统御大军抵挡,恐怕樊城已被袁术下了。再有三日就是你加冠之日了,为父这才匆匆回来。”说完又开口问道,“我不在这些时日,襄阳城中可还安稳?”
刘奇沉思片刻,脑海中闪过那些纪录,当即开口回答,“尚可,虽有一部分人恐慌,但多数人对孙文台昔日暴行仍心有余悸,若孙坚来袭,孩儿则遣人于市井传言,孙文台破襄阳欲屠城,则襄阳定当可保。”
“哎!我儿大可不必如此,若襄阳破,你就带着你母亲去益州吧,刘君郎与我叔侄虽有隙,却不至于赶尽杀绝,你保住我山阳刘氏血脉不失就是最大的功劳了!”刘表言语谆谆的教诲着儿子,“孙子兵法亦云:走为上计!为父蹉跎半生,如今牧民一方,有责与荆州共存亡,但也得安置好子孙出路才是。”
刘表为自己安排后路,刘奇却想办法站住脚跟在父亲面前表现一番,作为一个考古学者,他清楚知道,如果历史没有假的话,孙坚很快就会被黄祖乱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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