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需制怒!”
刘协落寞的开口说道,“钟师提点,朕谨记在心,只是今日刘子瑾所为,却让朕心寒呐!”
钟繇开口说道,“陛下还没看透,臣却看得出来,刘子瑾堂上那几句话,却是说的情真意切,没有丝毫掺假。”
“砍头不要紧,只要忠义存,杀了刘子瑾,还有后来人。”钟繇低声轻吟,缓缓开口说道,“此人是个忠义之士,陛下还需好生倚重,莫寒了宗室之心,如今大汉天下,还得倚靠宗室方能安宁呐!”
刘协压下心中怒气,开口说道,“协不解,还请钟师为我解惑。”
钟繇叹了口气道,“我给陛下讲个故事吧!”
“淮南小吏焦某得了一匹良马,旁人都很羡慕,对焦某鼓掌称赞,时日渐长,焦某非常喜欢旁人的夸赞,便每日骑马狂奔,以获取众人的赞赏,后来,马被累死了。”钟繇轻声将故事讲完,开口询问道,“陛下以为,马之死,是何人之故?”更新最快的网
刘协开口说道,“乃是焦某之故,但旁人亦有过错!”
钟繇开口说道,“陛下,臣并无他意,只是陛下需得明白,董卓乃是赞者,陛下如同焦某,封侯于刘氏父子,实为董贼之意,陛下若怨愤于刘荆州父子,岂不正中奸人下怀。”
刘协点了点头开口说道,“钟师意思是说这是董贼的奸计?此举是为了离间我与宗室之心?”
钟繇叹了一口说道,“此必为董卓心腹所出奸计,不单单是为了离间陛下与宗室之心。陛下想想,刘子瑾为何宁死也要为刘荆州求得爵位,荆州本来是刘荆州掌控之中,结果朝廷单给刘子瑾一个襄阳侯,刘荆州父子纵然心思坦荡,不存芥蒂,也难保有心人不借机滋事,扰乱荆州安宁。”
钟繇指了指角落被刘协摔碎的瓷器,开口说道,“如今荆州安宁,普天之下也刘荆州父子朝贡,可若是荆州乱了,恐怕陛下连这摔打的瓷器都没有了!”
刘协开口说道,“既如此,钟师就拟诏罢!朕自拟私信一封,与之刘荆州父子,以宽其心。”
钟繇拜倒在地,“陛下英明。”
夜色沉沉,上林诏狱不远处的一所民宅之内,一行人潜伏其中,门吱呀一声推开一条缝,一行五人鱼贯而出,除了前方引路的大汉,其他四人的身躯全部隐在斗篷之中。
看到窦衍壮硕的身体,守门的几名狱卒双眼已开始泛光,一名狱卒冲着窦衍点了点头说道,“寇爷!”
窦衍从怀中拿出一吊大钱,扔了过去,开口说道,“今夜我家贵人带着几位朋友前来见见故友,几位知道该怎么做吧!”
为首的狱卒大手一挥,几名狱卒迅速闪开一条道,刘奇几人从开着的小门中走了进去,为首之人亲自将窦衍送到门口,开口说道,“寇爷放心,我们什么也没见到。”
窦衍也不言语,朝众狱卒点了点头,这才闪入门后,跟上刘奇等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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