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然黯淡了下来,戏志才正在处理军务,就看到一名刘奇的亲兵走了进来,朝着戏志才拱手道,“祭酒大人,门外有一壮汉求见,说有要事禀告。”
如今零陵蛮人聚集在湘乡,不知多少人马,刘奇虽然有自信说击溃蛮人,可戏志才如今得计划好出兵方案,还得安抚住城中的巫氏、相氏、傅氏三家,同时要准备足够的粮草银钱,哪里有心思见这些莫名其妙的人,当下摆了摆手说道,“不见,就说我不在。”
那亲兵一脸为难的说道,“祭酒大人,那人让我传一句话,说替徐先生向赶马车的问好。”
听到那名亲兵所言,戏志才神情一震,姓徐的,莫非是徐庶?赶马车的,肯定是说自己无疑了,当日司马徽那老儿同自己开玩笑说要为英雄赶马车的时候,徐庶那厮也在场,而且听这轻佻的话语,除了徐庶也没谁了。
戏志才顿了顿道,“将那壮士请过来。”
看着那瘸着腿拄着刀强立的汉子,戏志才开口问道,“你乃何人?”
那壮汉神情盎然,朝着戏志才轻轻一躬身开口道,“小的周泰,在下有伤在身,不能全礼,还请祭酒大人见谅。”
戏志才听到周泰的名字,朝着周泰点了点头,“徐庶那厮派你来有何要事?”
看到戏志才同身旁之人窃窃私语,周泰心有不喜,可想到徐庶率着自己一伙人在零陵的作为,如今驻扎在连道,要是湘南一败,自己等人在零陵郡的奔波岂不白费,当下强忍着心头的不乐,开口道,“祭酒大人,徐先生派我传信,说请祭酒大人后日率军进攻湘乡,他自率人在后方策应。”
忽然一人从偏厅进来,看到周泰,不禁惊呼道,“周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搞得如此狼狈?”
周泰偏头一看,却是昔日与自己等人同为洞庭水寇首领的陈七,当下开口问道,“陈七,你怎的在此?”
那人不是陈式又是何人,戏志才唯恐周泰身份有诈,当下就暗中命身旁的蒯祺去唤了如今正在府衙中的陈式过来确认周泰的身份,此刻听到陈式的叫声,戏志才不疑有他,当下开口道,“陈式、周壮士有伤在身,还不赶紧扶他坐下。”
说罢带着歉意看向周泰,轻轻颔首道,“周壮士,为免有奸细混入,我得确认你的身份,如有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周泰听到戏志才的解释,心中的芥蒂登时消去大半,冲着戏志才点了点头道,“祭酒大人心思缜密,此乃职责所在,不敢大意,日后泰若有不懂之处求教,还请祭酒大人不吝赐教才是。”
戏志才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周壮士先歇息片刻便是,我命人去请将军大人过来。”
刘奇步入厅中,朝着戏志才说道,“志才,有元直的消息了?”
戏志才指了指被扶着坐在席上的周泰说道,“主公,这位周泰周壮士,是元直派来送信的。”
刘奇看到周泰的模样,吩咐左右说道,“来人,先送周壮士下去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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