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如今主公不在,请恕霍笃不能从命。”
蔡瑁有些恼怒,将目光投向戏志才,不咸不淡的说道,“祭酒大人,我这第一条命令就有人违抗,不知该如何处置啊?”
戏志才将目光投向霍笃,开口喝道,“霍笃,大局为重,我看你还是服从副帅的命令为好。”
看到戏志才一副狗腿模样,霍笃心中明白得很,不由得暗叹,自己就差了许多,这祭酒大人没多长时间就将主公的那一套学了个七七八八,当下梗着脖子骂道,“戏志才,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乃主公亲兵,只听从主公命令,若主公命令未曾下达,你等纵然砍了霍某项上人头,某也不能从命,若是主公出了意外,某自当追随主公于九泉之下。”
看到霍笃这副模样,戏志才不动声色的瞥了陈式一眼,知晓陈式是刘奇母亲族人,心中自然明白,这等状况下只有陈式是信得过的,眼下也只好让陈式出马了。
陈式等人虽说尊了蔡瑁为帅,可心中清楚得很,这军中大事,自己等人还是要向戏志才这军师祭酒靠拢,看到戏志才那饱含深意的眼神,陈式恍然间明白了几分,霍笃可是留下来牵制蔡瑁的,岂可离开?
更何况陈式心中,对蔡瑁可是恼怒不已,自己三人率四千人攻城,没多久都将这湘乡城拿下了,可蔡瑁率四千人,竟然挡不住一群蛮子,让三军大帅从军伍中走失,当下压下心中怒意冲着蔡瑁抱拳道,“蔡副帅,陈某请命率军出城去寻找主公,还请副帅安排。”
听到陈式请缨,蔡瑁心中可是恨意重重,自己正想办法准备将刘奇安排在自己身边的钉子剔除,让戏志才这厮都哑口无言,到了这时候居然还有人搅局,可此时此刻,自己要是露出了破绽,到时候可就被人抓住痛脚了,当下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本想着诸位将军厮杀一番,都已经无力再战,既然陈将军请缨,那我就率一干人马亲自为陈将军开路。”
戏志才抢先朝着霍笃喝道,“霍笃,既然你奉命保护蔡副帅,切不可让蔡副帅有丝毫差池,如若蔡副帅出了意外,我唯你是问。”
霍笃当下抱拳道,“只要霍笃还有一口气在,定不让副帅受到丝毫伤害。”
看到霍笃的表现,蔡瑁心中清楚,自己被戏志才等人牵着鼻子耍了,当下含恨道,“我先安排城防,陈将军且先跳上一千士卒,歇息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我为陈将军开路。”
湘乡城西南七八里处,刘奇拄着手中错金刀,看着朝着自己追来的七八百人马,抹了一把汗,招呼着身旁的二百余亲兵,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跑!”
在那七八百人马屁股后头,紧紧咬着一彪人马,周泰强忍着腿上传来的撕裂之痛,招呼着身旁的将士道,“兄弟们,杀!缠着这群家伙,切不可让他们追上将军。”
看到屁股后头被四百多人追赶,这群叛军中,一声环锁铠的中年男子丝毫不顾及自己小腹下那涔涔渗出的鲜血,通红着双眼喊道,“留下两百人马拦住屁股后头这群家伙,其他人给我追!”
“杀!”周泰看到对方队伍分为两部,心中忧心不已,当下也不多言,手中拎着一把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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