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侯府,一座偏僻的小院之中,刘乂怒气冲冲的被送了进来,看着面前的案几,刘乂再也忍不住胸中怒气,拔出长剑在房中乱砍一通。
“不得不说,你的剑法真的很烂呢!”一道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从刘乂头顶传来,随着话语落音,一道人影从房梁上落了下来。
刘乂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戒备,看着那蒙着脸的人影说道,“你到底是谁?这么折腾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那人带着些许呢喃说道,“你还不配让我产生什么目的,如果非要说我有什么目的的话,那大概没有让我手刃了刘璋那贼子更痛快的事情了。”
刘乂看着那人说道,“我想凭借着你的身手,别说杀了我那四叔,就是悄无声息的杀任何人,恐怕都没有什么问题,为何非要找到我头上来呢?”
那人似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不光想要刘璋的项上人头,更要那奸贼身败名裂,我追踪他许久,那家伙做的事情,也就弑父杀兄,能够让他身败名裂,另外,我与你父亲有旧,不想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那人叹了一口气说道,“刘乂,看来今日你失算了,若是你隐忍不发,暗中和益州文武商议,说不定还能揭穿刘璋的真面目,最少此事明面上也就赵韪知道,赵韪若是隐忍不发,你那四叔知不知道还是两回事,你想借着赵韪知道这件事来威逼赵韪向你靠拢,看来,你是失算了。”
那人指着刘乂说道,“现如今,于你而言,最重要的,不是和刘璋做嘴上的斗争,而是想办法保命,现在你不仅揭开了刘季玉的疮疤,还正大光明的和刘季玉唱对台戏,恐怕,你有性命之忧了。”
刘乂缓缓开口说道,“我将这事情退到最明面上来,就是为了保命,我四叔注重名声,如今我公然质疑他,若是我出了些许意外,益州上下,都知晓,这是刘季玉做的好事,到时候,恐怕他百口难辨。”
“哎……”那蒙面人颇为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年轻人终究是年轻人,太过想当然了,你需得知道,最难得便是一个忍字,这点事情都忍不了,还怎么和刘季玉斗?你看看今天你说了这么多?刘季玉可曾放在心上?刘季玉只一句话,就有人乖乖将你送回来。”
蒙面人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刘季玉连你父亲二叔都能杀掉,同样能够毫无声息的杀掉你祖父,你以为他就这么简单?他要让你死,有千百种方法,还会让别人找不出原因来,可能是出门骑马摔死,失足落水溺死,也有可能是感染风寒病死,或者与人起争执被杀死。”
听到蒙面人的话,刘乂浑身上下不由得一抖,满是懊恼的说道,“看来,是我想的太天真了!如今性命攸关,还请先生教我!”
那蒙面人沉思片刻,抬手说道,“你从长安归来益州没有多久,定然比不得你四叔在益州经营日久,根深蒂固,如今想要活命,唯有一条路可走!”
刘乂带着几分急迫开口问道,“刘乂驽钝,还请先生明示。”
那蒙面人开口说道,“刘璋虽然在益州经营日久,可你别忘了,你是刘益州的嫡长孙,你也有你的优势。如今你想要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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