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带着一抹厉色,“文将军,没得商量了么?”
文聘阴测测的一笑,“也不是没得商量,只要你等愿意交出三番两次行刺朝廷大员的狗贼左慈和那个当年教唆张角兄弟造反的太平道于吉二人,朝廷可以给你等一条活路!”
文聘的话语让蓟子训心头微微发怔,于吉行踪不定,自己等人哪里见得着,更何况左慈乃是当代老子,道门的话事人,若是将左慈交出去,那道门的脸面真的要被打的piapia作响!
蓟子训那带着一抹仙风道骨的面颊上多了一抹肃杀之气,“文将军,你有些欺人太甚了!”
文聘放声笑道,“不是某家欺人太甚,而是你道门欺人太甚!谁给你道门的胆子,胆敢犯上作乱?行刺朝廷命官?伤人者刑,杀人者死,犯上作乱者,诛九族!某家现在答应你等只诛首恶,从者不论,你竟然说某家欺人太甚!道门,果真是无耻之尤,欺人太甚!”
文聘的话语让蓟子训语塞,蓟子训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带着几分冰冷说道,“文将军既然执意如此,那蓟子训今日就只有用手中长剑向文将军讨教一番,为我道门子弟正名,为这天柱山上数百隐士,讨一个公道了。”
文聘丝毫不在意蓟子训的长剑,含笑下令道,“前军听令,全军张弓,目标前方贼子!”
蓟子训面色微变,带着几分不齿骂道,“文仲业,身为朝廷大将,莫非你就没有胆魄出来同某家一战么?”
文聘笑意之中满是冷漠,“蓟子训,你还知道某家是朝廷大将!那某家就不用再提醒你了,某家是朝廷大将,战场之上,死得最快的就是那些好勇斗狠的匹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身为一军主帅,某家只有活着,才更有价值。
某家有幸另聆听大司马教诲,战场之上,没有光明正大大义凛然,只有生死胜负,不择手段了赢了,那就是胜,可若是输了,那就是败,难逃一死!成王败寇,便是如此!你这激将法,对某家而言,还是太过拙劣了,你要是有本事躲得过某家大军的箭雨,某家就给你一个同某家一个公平一战的机会!”
听到文聘的话,蓟子训气的要吐血,看着眼前阵仗形势,蓟子训大手一挥道,“诸位,退!”
文聘厉声道,“蓟子训,你可想好了,你要是退,那某家手上,可就不止这点人放箭了!”
蓟子训听到文聘的话,自知今日躲不过死劫,当下厉声喝道,“诸位,今日且随蓟子训为我道门赴死!”
看到年老体衰的蓟子训朝着自己奔袭而来,文聘大手一挥道,“放!”
“嗖!嗖!嗖!嗖……”
一通箭雨射出,除却几人头部受伤倒地以外,其余人纵然身上插着箭矢,仍然悍勇的想着大队官兵杀来,文聘喝道,“再射!”
三轮箭雨过后,包括蓟子训在内的一队道门人马,只有五人奔到了军伍的前端,看着满是箭痕的五人,文聘举起了手中长枪,语气中三分戏谑三分赞誉,“不错!还真有几分本事,能够穿过大军箭阵,那本将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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