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带着几分讶异说道,“二公子,你是故意的?”
袁熙笑吟吟的盯着沮授,“恭喜公与先生答对了,只可惜,没有奖!”
沮授怒视着袁熙,“二公子,你……”
袁熙开口道,“公与先生,别忘了,那件宝物,可是你失手打碎的,和本公子可没多大干系,就是公与先生想要将此事算到本公子头上,也要有拿得出手的理由才行!价值数千金的宝贝,就这样毁了,本公子又不是脑袋坏掉了!
更何况,若是本公子有这样的宝贝,早就献给家父了,又何必屈尊讨好公与先生?公与先生莫忘了,这商道的事情,中坚最重要的一环,在于弘农沮儁,到时候,若是公与先生怀有如此重宝被家父发觉,公与先生,你说,家父是信我呢?还是信公与先生?”
沮授面色有几分懊恼,开口说道,“二公子,你这是陷害,红果果的陷害!”
袁熙平静地说道,“公与先生,可不要这么说,这事情是你沮家人自己干的,可不是本公子出的面,要是本公子有如此大的本事,哪里还容得我那两个兄弟整日里上蹿下跳!”
沮授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开口说道,“不知道二公子是什么意思!”
袁熙很认真的开口说道,“一个字,拖!拖着家父不让家父立嫡,同时要拖住,不让我那兄长还好弟弟不能掌控权柄,等到家父百年之后,争起来,那冀州就是本公子的囊中之物!”
沮授讶异之余,对袁熙的想法,心中也是佩服不已,既然自己无法获得袁绍的专宠,确保接过自家父亲的权柄,那就将自己的兄弟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线上,到时候想要上位,那就真刀实枪的干!
不管袁熙的手段比起兄弟如何,最少袁熙手中握着冀州半数以上的钱粮,这就是袁熙潜在的助力,到时候袁谭、袁尚只能凭着自己在家族地位博取自己的地位,而袁熙,通过钱粮,就能拿捏住大多数的命脉!
沮授思虑了好一会,叹了口气说道,“二公子,不管怎么说,如今冀州一隅之地,守不守得住还是另外一回事,如今袁公之患在于外,而非于内!”
袁熙点了点头说道,“本公子自然知晓,如今朝廷势大,本公子短时间内不想与朝廷争锋,如今冀州处于四面受敌之境,只得缓缓图存,朝廷与冀州通商,本公子心中自然清楚,是为了削弱我冀州的实力!可本公子打通幽州、甚至是草原的商路,到时候朝廷赚钱了,我冀州也收受好处了,便能削弱幽州、并州,削弱强敌等同于增强我冀州实力,等到一定程度,我冀州兵马悍然出击,一举就能击溃公孙瓒,夺下幽州!
等到草原疲弱上几分,到时候本公子再暗中跳动吕奉先与鲜卑的仇恨,到时候胡人势弱,以吕奉先的尿性,定然会率兵北上伐胡,等到吕奉先行动之时,我等就出兵偷袭,夺下雁门,将吕奉先拒之关外,到时候河北三州,尽是我袁氏掌中之物,到时候我等就能借着黄河天险,抗击朝廷大军,那个时候,才是断绝中原商路之时!
等到本公子计成,我袁氏就能与柳市划河而治,黄河以南,是大汉的地盘,可河北三州,是我袁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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