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差之一毫,舒南荀的手重重地垂落在地。
再无声息。
舒瑶抬起那只垂落的手,按在自己的脸边,蹭了满身的血,失声痛哭。
再摸摸我吧,哥哥。
再多看我一眼啊,哥哥。
直到救护车来到,把二人分开,舒瑶身上沾满了舒南荀的血。
是护士赶来打了镇静剂,才把二人彻底分开的。
那时,舒瑶始终不知道为什么舒南荀突然出现,又突然坠楼而亡。
直到后来,舒瑶才知道,舒南荀是为她而死。
现在回想起来,舒瑶依然浑身发冷,遍体生寒,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帮帮我,我——”
话说到一半,沈淮远还未来得及开口,手上突然一沉。
毫无征兆的,跟那个男人一模一样的症状,间歇性的头疼,随时可能晕倒。
沈淮远皱了皱眉,示意跟过来的另一保镖接住手边的酒杯。
“出事了,老地方见。”
寥寥几字。
想必电话另一头的人会明白这短短几个字的重要性。
“开车过来,去海湾帝苑。”沈淮远狐狸眼是难得的沉着肃然,吩咐道。
保镖很快地去办了。
不多时,沈淮远就把人送了车上后座去,他可小心的很。
上次可从舒瑶这儿吃到了不少苦头,方才那番举动,更是让沈淮远刮目相看。
她不简单。
沈淮远自觉是招惹不起的祖宗,他落座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保镖是沈淮远贴身的侍者,不是第一次接送沈淮远,懂得其中的规矩。
来到临门处,微微按下了车窗,露出了沈淮远那双不虞的狐狸眼。
侍者一看,面目表情地按下了闸门。
戒备森严,管理有序,帝苑的大门向内敞开,露出幽暗的通道。
随即,帝苑场内有节奏地响起,一响三停。
是有贵客到的意思。
保镖轻车熟路地开,路上一盏盏灯接连亮起,为他引路。
直到来到一栋奢华气派的别墅前,沈淮远下了车。
“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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