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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对，而且对方的喘息很轻，很陌生。

“是阿狸？”秦九霄依着记忆里模糊的名字，喊出声。

那边沉默了一瞬，马上又响亮的应了起来，“是我，九爷，瑶姐呢？”

阿狸开始还以为自己将这些话告诉给了别人这不好，原来是秦九霄。

秦九霄是舒瑶的——

他不能算，不能算是别人。

秦九霄走到落地窗边，把玩着手上窗帘垂落的流苏。

“她在睡。什么事？”

哪怕是没有面对面，阿狸仍不得不为这个男人的气势所折服。

好强大的压迫感，她一瞬间竟不敢说个不，“我、我……”

“告诉我也是一样的。”那边的声音清冷低沉，有条不紊不似平日。

阿狸抿了抿唇，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就说了。

“是这样的北影那边有个开学典礼……”

将近来的安排行程，阿狸几乎是事无巨细全部都交代给了秦九霄。

她一字不差，分毫不敢瞒。

“好，我会转告她。”秦九霄没有任何的反应，他全程很安静的听完。

不等阿狸再说话，手边的电话已经显示了结束。

一看到结束通话阿狸才觉得好像获得了喘息，她真的有些打从心里害怕秦九霄。

而与此同时，秦九霄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响，也有与皮质沙发摩挲的声音。

是舒瑶从沙发上起来，她醒了。

“你在干什么？”舒瑶觉得那边亮的有些刺眼，她抬起手挡了挡。

等等，不对，阳光？

她来的时候明明是半夜。

舒瑶下意识地想去摸手机，却发现手机不在身边的玻璃茶几上。

男人来到她身边，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唇边带笑，“在这呢瑶瑶，怎么了？”

他的手心，安然地躺着舒瑶的手机。

“我、我过夜了？”舒瑶抓起手机看了一眼。

秦九霄点头，清晰理智的分析道，“不用担心，昨夜是爷爷请你过来的。”

来者是客。

舒瑶是被秦老亲自亲来的，没有人会说她的闲话。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