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谄谄笑道:“先生何必动怒,我是诚心而来。”
于天杰说:“诚不诚心关我屁事,我愁着呢,没空搭理你们!”
老者问道:“不知道先生有何烦恼之事,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于天杰仔细看了一眼老者,看他一身贵人打扮,说不定真有办法。就把几人带进屋去,把前因后果一说,老者也是感叹不已:“这县令贪脏枉法,与陈家勾结,着实可恨!”
于天杰恳切道:“只要你能帮忙,我家里的画全部都给你!”
老者一喜:“全给我?像八骏图那样的?!”
“八骏图?你为八骏图而来?”于天杰惊道,“你是何人?”
老者傲然道:“我乃扬州别驾周正青!”
“太好了!只要你把孩子救出来,要多少有多少!要不然你这辈子一张都得不到!”于夫人也激动的大声说道。
“为何?”周正青疑惑的问。
“因为就是他画的!”于天杰夫妇异口同声。
钱县令这两天心情不错,因为一个小孩打人这种事竟然赚了两笔,正滋滋的享受着小妾的的腿部按摩,突然听到大堂外面传来一阵吵闹,正想发火,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喊:“让钱德寿滚出来见我!快!妈的!”
钱县令闻声气得牙痒痒,这么狂妄!往外就走大喊:“谁敢大呼小叫本官大名,来人啊!”
来到大堂看见于天杰带着几个人站在那里,更气了:“是你!你好大的狗......”
“住口!我问你,抓的那小孩呢,敢快给我放了!”周正青怒道。
钱县令看了他一眼,手一指喊道:“敢打断我的话,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
周正青的仆人冲出来,掏出一身份牌:“大胆,这位是扬州别驾周正青周大人!”
钱县令震惊不已:“别驾......周......下官......”
周正青愤怒的踢了他一脚:“滚你的!我让你放人没听到吗?”
钱县令惊慌不已的爬起来大气不敢出,带着衙役就往大牢跑:“快放人!快!”
心里后悔不已,千万别死了!他要死了搞不好我都要陪葬!
那这别驾是什么官呢?别驾就相当于是刺史的秘书,负责州内文事的最高官员,在刺史出巡时还有代理职权的权力,属于从四品下,县令是从七品上,大了整整六级,他不慌能不行吗?
钱县令带着人冲到大牢里,对着牢头喊:“人呢!那小孩呢?”
牢头笑道:“在那边关着呢,大人放心,他活不过明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