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将下人打发掉,只留下花莫然,苏铭,南宫烈,南宫昊然,还有她五个人。
门被关上卧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角落里的几跟蜡烛闪动着不算明亮的火光。
床上白萋萋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秀美微微皱着,眼角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南宫烈走过去,轻轻拿起白萋萋的手,打算再次把脉。
手刚一搭在白萋萋的脉搏,上一秒还平静的脉搏,瞬间乱跳起来。
白萋萋忽然惊醒,整个人再次陷入狂躁。
“啊!”
痛苦的叫声撕心裂肺,看似柔弱的女孩,确有着超乎常人难以理解的力气。
南宫烈想要将白萋萋按住,结果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昊然,快来帮我按住她。”南宫烈喊着。
南宫昊然急忙冲过来帮忙,两个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白萋萋按倒在床上。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现在怎么样?”白蒹葭俏脸煞白,很是担忧。
“别急,我先找找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南宫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如此罕见。
这些年来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像白家小姐的怪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尝试着再次把脉,还是和前两次一样,脉象混乱,根本找不到原因。
病人多次狂躁,预示着病情越来越严重,南宫烈不敢在怠慢。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银针,先是刺入白萋萋的风池穴,让她安静入睡。
随后在百会,人中,紫宫,上腕下针,南宫烈的针法老辣,出手又准又快,短短几个呼吸针已落下。
白萋萋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整个人进入最开始的安静状态。
看到妹妹没有大碍,白蒹葭悬着的心落了下去。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得的是什么病?”白蒹葭问。
自从妹妹的病这一年,白家找了无数名医,确没有一个诊断出病因。
今天正好扯着机会,白蒹葭想要问清楚,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南宫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中也很犹豫自己的判断。他早年曾经跟随大哥游历川贵一带,在那里曾经听过蛊这种东西。
从白家二小姐的种种迹象表现,南宫烈总觉得像是当年苗疆阿婆说的一种蛊。
“你妹妹,得病之前去过哪?”南宫烈不答反问。
白蒹葭努力回忆着一年前的事,大约半分钟她想了起来,妹妹在没有得病之前,曾经约了几个同学去过东南亚的暹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