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在一旁默默看戏的二爷终于站起身,大手揽上“少女”的肩头,像是无声宣誓主权般硬生生插.进两人中间,冷瞥了江裴之一眼,并且同时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张棉连忙重新系上丝带,遮盖住微微凸起的喉结。
“失陪。”
二爷极为彬彬有礼的退席,而后带着张棉离开,徒留江裴之一个人在原地尴尬。
刚刚江文远那一记眼神,冷淡中含着警示,像是知道江裴之要做什么,但又念在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找事儿的份儿上,二爷没有说破,算是绕过他了。
被警告了的江裴之丝毫不以为然,虽然被人看破小心思,但他一点也不慌乱,甚至还有心思继续留在原地装可怜。
相处这么久,老太爷已经对乖巧聪明的江裴之产生了怜爱之情,于是,他招招手对江裴之说:“坐吧,让你二叔忙去……他现在有心上人了,宝贝得紧。”
语气间,听得出来对江文远颇有些不悦。
闻言,冰释前嫌的李父跟老太爷碰了碰酒杯,淡淡道:“就让小辈们谈去吧,有些事儿咱们大人就别插手了,我看文远他很有主见,跟我们家清竹不是很合适,之前说的那些依我看就算了吧……”
老太爷没回话,闷头抿了一口酒,看得出来对张棉不是很满意,心底还是更钟意李家女儿,不过经过江文远这么一搅和,心高气傲的李父肯定是不会再同意了。
想到这,老太爷重重叹了口气。
李清竹倒是没什么想法,她本来今天就只是来看看而已,“相亲”这事儿是长辈的口头词,她可没承认。
下午,李家人回去,没有继续在江家逗留,老太爷深知这门亲事吹黄了,因此没有强求,爽快地送人离开。
送完人,老太爷一杵拐杖,压抑许久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对打扫卫生的阿姨说:
“把那孽.障给我叫出来!我倒要看看现在这个家是谁做主,他今天到底知不知道错……这个孽障、孽障!”
在江家工作这么久,这还是阿姨第一次瞧见老先生这么生气,不由得暗自为二爷抹了把汗。
……
换了身新衣服的少年窝在吊椅上无聊地玩着手机,阳光透过后花园顶端的缝隙洒进来。
裙子被阿姨拿去洗了,他穿的是江家专门给客人准备的衣服,没有什么性别之分,简单舒适的短衫短裤而已。
游戏里面的贪吃蛇吃了很多“小点点”,长得十分粗.长。
江裴之还没走近就看见吊椅外垂着的一截小腿,白皙修长,在阳光的晕染下仿佛能白瞎人眼。
他拿着小提琴过去,窝在椅子里面的“少女”抬起眼睛朝他看过来。江裴之乖巧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状似无意道:“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