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那么沉默,应该问清楚的。
对于江文远的这句问话,张棉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皮肤很白,半.裸的上身缠着绷带,没有过分白斩鸡,而是有细微起伏的线条轮廓,但无疑,这种身板在二爷的身下显得有些瘦弱和单薄。
男人略微湿热的手掌握着他的腰。
这让张棉有些别扭,脑海里涌出之前在阳台某处角落的回忆,不太美妙。
无影灯下,肩头那圈牙印看起来分外清晰,此时已经红了,往外渗小血珠.
二爷缓慢重复第三遍:“告诉我,你的身体怎么了?”
他的手带有警示意味地在少年裤腰附近抚动,最后落在拉链上。
张棉的身体微微一僵,半晌后,冷硬开口:“如你所愿,还是不要再j尸了。”
江文远的手顿住。
张棉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干脆耸拉下眼皮,只听见上边的男人的呼吸略微变得沉重。
二爷将手移开:“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棉:“记不清了,大概有段时间了。”
说着,少年摸了下自己的脖子,说:“这里像是被割开过。”
江文远看着他,心脏的位置忽然别扭了一下。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也并不强烈,但很持久,那股涩意一直绵延进心底。
二爷问:“疼吗?”
张棉愣了愣,“忘了,不知道。”
紧接着又道:“应该是不疼的。”
二爷摸了摸少年苍白的脸,没有说话。
不疼吗?
他不信。
江文远:“你跟荣藤馆是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张棉淡道:“我背叛了他们,这些你不都能猜到吗?不用拐弯抹角地问,自古正邪不两立,阴阳也不两立,荣藤馆守护的的是活人的秩序,而我,已经死了。“
二爷的眼睛深不见底:“那死人的秩序是什么?”
少年瞥了他一眼,眉目冷淡,没有说话。
……
张棉养伤期间一直住在别墅,二爷行程不定,有时候很晚才回来,有时候却整天在家,每天杨医生会定点过来检查,然后给他换药。
晚饭经常由二爷亲自动手,几乎从不重样,虽然明面上没有说出来,但私意是给张棉养伤。
直到某天晚上,二爷忽然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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