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夜过后,二爷仿佛进入了贤者模式,两人很有默契,不约而同地选择忘记。
张棉在心里面不停暗示自己:不过是给狗撸了撸毛而已、不过是给狗撸了撸毛而已……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再看见便宜爹的时候就不觉得自己浑身别扭了。
气氛微妙。
天刚亮,居住在旅馆的游客开始外出活动,廊道里偶尔会回响起木屐落在地板上的“哒哒”声,山涧鸟鸣不断。
友人拎着亲手准备的便当,敲响门,兴致勃勃地想要邀江君一起出去看花。
结果敲了半晌,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他们不在?
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友人就听见旁边门推开时发出的细微响声。
他顺着声音扭头,看见江君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半条腿跨出来,后背倚在门框上。
宽松的棉麻和服随着微微歪斜的动作敞露出小半个胸膛,两条锁骨没入衣襟,被随手抓了抓,拢起来一些,头发也许是还没来得及打理,有些凌乱地翘起来。
虽然瞧着懒洋洋的,但骨子里面却渗透出一股“餍足”的气息,也不知道是昨晚经历了什么好事儿,面色这么红润。
二爷打了个哈欠,问:“どんな事ですか?”
(什么事?)
友人按捺下好奇,往他身后半掩的木门看去,不明白江君为什么没有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而是从别人的房间。
随即,想到什么,友人恍然大悟,原本惊讶好奇的表情瞬间变得戏谑起来。
情侣嘛……黏黏腻腻很正常,更何况是年轻情侣,总有那么腻歪的几天。想当年他跟他老婆刚结婚那会儿,也是天天腻歪,每时每刻都想在一起,他那时候总嫌晚上时间太短,抱不够她。
想必江君很喜欢那位小先生吧。
友人觉得自己很理解江文远。
事实上,二爷现在很不耐烦,被扰了清梦不说,友人还这么磨叽,一个劲儿地傻笑,贱兮兮的。
二爷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骨节“咔咔”作响。
他觉得有些痒。更新最快的网
好在友人直觉敏锐,在自己即将被赶走的前一秒反应过来,将手里提着的便当塞进二爷怀里,快速表明来意:
“今日は一緒に出かけましょう、明日私はもう離れてしまいます、またいつ会えるかわからないです。”
(今天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也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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