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双颊,俯身。
“唔——”
来不及渡进去的牛奶溢出来,二爷抬起指腹擦干净,“再睡会儿吧,等会儿我送你去学校报到。”
张棉终于睁开眼睛,目光涣散几秒后慢慢凝实,平静地看着江文远。
二爷笑了笑,又拿起一旁的面包喂给张棉。
张棉闭上眼睛,忽而又睁开,有些疲惫地强调:“我不吃东西。”
二爷闻言,眼睛里浮现出茫然,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说完,张棉忍着疼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洗漱完,拿了套衣服换上,看着镜子里的红印陷入沉思。
初秋的衣服是低领,根本遮不住脖子上的草.莓.印。
以往江文远很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就算有也是在比较隐.秘的地方,这次不但大胆,还格外出格。
张棉用力搓了搓那块红印,只觉得愈发碍眼。
衣服下摆撩起来,腰上也有几枚。
“嘭——”
张棉不知道想到什么,黑下脸,一拳砸向镜子旁边光溜溜的墙壁。
又被骗了?
江文远就是个骗子!
明明说好的——
“嘭!”
张棉气不过,恨自己没用,又砸了一拳。
墙面龟裂开。
陈平芝打趣:“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想教训某人,结果反被教训。
张棉很快冷静下来:“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我一定……”
一定能ying起来,到时间,他一定会让江文远经历和自己一样的痛苦,折磨他,摧毁他的自尊。
陈平芝鼓励:“你一定可以。”
张棉深信不疑。
二爷平日里的穿着大多都比较休闲,难得打扮隆重,这点李特助最为清楚,除开重要场合,二爷很少系领带,戴袖箍。
今天不仅穿戴整齐,袖箍、领带夹都上全乎了,复古英伦深灰马甲,西装裤,小皮鞋,袖箍勒出紧实的手臂线条。
眼镜一戴,妥妥的斯文败.类,就差梳个大背头。
张棉出来的时候,二爷倚在书桌旁边等他,抽空看了几份文件,张棉刚踏出来,他就说:“过来把早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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