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个黑巫师,安德烈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就害怕他们。
“不!”画框里的艾德里安坚定地摇了摇头:“听我的,孩子!我感受到了‘导师’的魔法气息,这不是你能应付的,放心,我为这幅画像准备了不少手段,这可不是你平常见过的那些巫师遗像。”
还没想通一副画像是如何感知到气息的,安德烈就不得不在自己祖父的连声催促下往二楼跑去。
当他踏上二楼的地板时,隐约瞥见了七八个身影走入客厅。
妖精科尔赫然在列,但他仅仅是站在人群最后,脸上似乎还挂着恐惧和怨毒的表情。
而在妖精的身侧,是一个被他拖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丹尼尔!”是那个载他来这里的巴黎出租车司机,他这会也明白了是自己的疏忽,当时他把这栋房子的法语地址告诉了那个司机,等于说是对方被动地成为了这里的保密人。
所以科尔他们才能顺利找到这栋被赤胆忠心咒保护的房子,安德烈想要转头下楼,但这时他听到了楼下传来的说话声。
“奥布里,真是好久不就!我想,得有十九年了吧?”是站在所有人最前面的一名黑袍男子。
“伊凡?”画像似乎不太确认这个男人是否是自己认识的那个。
黑袍男子笑着开口道:“当然是我,我的老朋友。”
“你已经成为导师了?”老人的语气中能听出狠狠压抑的愤怒和恨意。
“这还得感谢你,是你让我有了更进一步的机会。”男子的嘴角挂着微笑,但言语却没有丝毫暖意:“不过你把那个该死的德鲁伊传承藏的太严实了,为此我花了整整十九年的功夫才找到一丝线索,说到这,我得再次向你致谢,你留下的那个青铜圆盘上有些非常有意思的古代血脉魔法,如果没有它的帮助,我还真没办法占卜出你孙子的存在。”
安德烈还想继续听下去,然而楼下那位被祖父叫做伊凡的导师显然并不准备再给他机会:“去把二楼那小子给我抓下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从一张半死不活的画像上逼问出那个折磨了我十九年的该死传承。”
三个同样穿着黑袍的巫师马上将目光投向了二楼,他们身形齐齐一转。
是幻影移形,安德烈的瞳孔缩了一下,他不再抱有侥幸,这批人的实力必然要比之前来追捕他的那几个更强,而且还有一个他祖父口高深莫测的‘导师’。
至于那位被抓住的司机先生,只能寄希望于对方作为一个强大的黑巫师组织,不会在乎这么一个毫无威胁的麻瓜了。
毕竟现在他自身难保,虽然心怀愧疚,但确实无计可施。
快步冲入二楼书房,安德烈从壁炉边上的一个大碗里抓了一把飞路粉。
与此同时,他听到了一楼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双方的冲突爆发了,见惯了霍格沃茨毫无战斗力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