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但看在严家的声望以及商算客气的态度上,全都忍了下来。
至于严润章,此时已登上了自家的其中一条商船,并下到最底下那层看过了那些充作压舱物的私盐。纵然他已有所准备,可在看到这里所堆放的几千斤私盐时,依然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半晌,方才抒出一口气来,事到如今,只能尽全力保住这一秘密,然后等后日一早让人把船只迅速开出苏州城了。当然,即便商船离开,他也无法真正安心,因为这一路上说不定就会遇到什么变故,从而让人发觉这一要命的秘密。
好半天后,严老爷方才沉下心来,然后带着笑容上到了甲板之上。此时,这里也已摆上一桌酒席,而桌边已坐了数名码头上管着事儿的官员,以及漕帮的相关负责之人。
对于严润章突然的如此行为,这些人自然感到有些奇怪,但碍于对方如今的身份,也不好问得太过直接,直到酒过数旬之后,方才隐晦地点了一点。
严润章早有准备,当即呵呵笑道:“其实老夫今日做这一切,一来确实是为了感谢码头上的众位兄弟这么多年来的帮衬;这二来嘛,却是有一点私心。你们也知道这漕运的生意难做,所以我严家便从中夹带了一些私活。这次我那小儿子糊里糊涂地被人利用,居然被人说动带上了违禁之物。为防万一,只能先把消息封锁起来了。还望各位大人和漕帮的朋友多多帮衬。”随着这番话出口,便有严家之人送上了一只小小的木匣。
严润章亲手将之打开,取出了放在里面的银票,并将之分到了桌上这些码头要紧人物的手里,都是五百两的巨额银票。
这些人在码头上即便在做十年,怕也弄不到这么多的银子。现在严润章一出手就如此阔绰,自然让他们一阵欢喜。至于他为何要做这些,那些违禁之物又是什么,他们却已无心细想了。
“好说好说,区区小事,我等自然守口如瓶。严兄你但请放心。”仔细端详了手上的银票好一阵后,漕帮舵主李燕九便首先答应道:“我们漕帮的兄弟一定会帮你保守这一秘密。要是真出了事,我李燕九就提头来见你。”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呵呵,李舵主言重了,不过漕帮的信誉在下还是信得过的。”严润章赶紧客气了两句。
有了这个粗人率先表态,其他人也就不再感到为难了,纷纷都拍了胸膛向严润章保证,此事一定不会外传。直到这时候,严老爷方才大大地松了口气,有了这些人的保证,他这次付出的五六千两的银子总算是没有白费。
不过严润章却并不满足于此,在众人表态后,他又说道:“另外有一点,也还想请各位帮忙。那就是找到这几日曾上过我严家商船之人,最好是让他们在我船只离开苏州前一直就留在码头,不知各位能做这个主么?”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现在这些人是既吃严家的,又拿了严润章大笔银子,自然不会不答应这么个要求。所以很快地,这几位管着码头黑白两道的人物就赶紧叫人传了话下去,让这些日子曾上过严家船只的人都聚在一块,并把不在场的人的姓名也都留下。
他们的话确实很管用,只不过半个时辰,一切要求都已达成,除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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