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相拥而眠听着温馨,实际操作起来却没那么浪漫,不是手麻脚酸,就是浑身冒汗。
他只好放开她,提议说:“那我不抱你,你把手给我吧。”
杨九安转过身来,主动牵起他厚厚的手掌,跟他十指相扣。
“好啦,不要说话了,快睡觉。”
沈亦泽捏捏手中的柔软,轻声说:“晚安,安”
杨九安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有气无力地回应一句:“晚安,沈老师”
……
沈亦泽是被焦糊味给刺激醒的。
他掀开毯子,坐起身,视线慢慢聚焦。
也不知是蜂蜜水的解酒效果出众还是安安自带治愈特性,以前喝多了,第二天起来一定头疼,今天除了有点迷糊,没别的不适。
等神志完全清醒,才发觉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他的白色衬衫竟不翼而飞!
纳尼?!
毫无疑问是安安干的。
可是,安安为什么要扒他衣服?又为什么只扒了衣服,没扒裤子呢?
他摸不着头脑。
打个呵欠,翻身下床。
也不做丝毫遮掩,就这么光着膀子朝厨房走去。
越靠近厨房,焦糊味越重。
他听见噼里啪啦油渍飞溅的声音和安安细碎的脚步。
未进厨房,他就已脑补出安安踱着小碎步一惊一乍的模样。
也不知她在捣鼓些什么?
“在弄什么呢?”
他站安安背后往炒锅里张望,只见锅底铺一层薄油,锅边贴着黑乎乎的饼状物。
杨九安头也不回地说:“烙饼,笛笛教过我一次,但我好像做失败了。”
自信点,把“好像”去了。
沈亦泽默默吐槽一句,说:“你应该拿平底锅烙,不容易失败。”
“没买平底锅,我很少在家做饭——呀!你怎么不穿衣服?”
杨九安回头瞄他一眼,才发现他光着膀子,赶紧移开目光。
沈亦泽笑道:“这得问你了呀,你垂涎我就明说,我又不是不给你看不给你摸,何必干这种趁人之危的勾当?”
“呸!谁垂涎你了?你要不要脸?我是看你出了一身汗,才好心好意地帮你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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