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甚至没办法握住死者的手。
※注:在日本神话中,伊邪那美死后,伊邪那岐思妻心切追到了黄泉国,但因伊邪那美吃了黄泉的饭,无法返回人间。
舞姬悲伤地说道。我对她的话也点了点头。我回想起那些死的人,被我杀死的那些人的面孔。死亡是深刻无比的阻隔。我们伸出的手,绝对够不到死者那里。
不论我们的愿望多么强烈,也无法让逝去的人回来。
「心爱之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失去了那个人,人就会扭曲」
明明拥有力量,却无法前去相助。这种事,会确确实实地将她压垮吧。
「难道想看到她无法责备族人,无法哭泣,直到最后被压垮么?我只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是就这么问了。然后,水无濑家就转变了方针」
我想起了水无濑雅。家族作出决定不再参与茧墨那件事,是在为白雪考虑吧。她跟那些被白峰一扫而光的过去主掌大权的人不一样,无时不刻不牵挂着白雪。白雪应该跟妻子被族人害死的白峰不一样,不会憎恨水无濑家。即便如此,水无濑家还是转变了方针。他们所希望的,不止是族长的生命,也希望族长的心灵能够健健康康。
失去心爱之人的白峰是多么的悲痛,多么的疯狂,他们亲眼目睹过。
错乱的感情,思念逝者的痛楚,有时会令本来温柔的人心发生扭曲。
听说是白雪护卫的一群黑衣人正守在一楼。他们非常明白自己实力不济,但他们拥有到了关键时刻化身盾牌的觉悟。我从他们手中,拿到了水无濑雅的信。上面写下的话很短,可以说几乎没有。
———————————————请一定要活着回来。
就像在告诉我「你要是个男人,就拿出志气来」一样。
「事情就是这样………………………………………………………………然后」
舞姬讲完后,向我转过头来,缓缓歪起脑袋。好似头纱的白发轻轻摇摆。那柔和的,昏昏欲睡的眼睛里,焕发出吃惊似的光辉。
「小田桐先生,你这走路方式会不会不太好?」
「这………呃,这个嘛。我确实也觉得不太好」
雄介对舞姬的话频频点头,久久津也是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我在说不上温暖的他们三个的视线中心,战战兢兢地举起手来,姑且试图解释。
「能不能,放开我呢?」
白雪现在仍在抱着我。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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