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原表情诧异。
「所谓不该说的闲话是?」
「就是被人听到很不好的事情。」
「例如?」
「这——」
——例如,关于我的坏话。
纯子说不出口。
「本学院戒律严格,走廊上禁止私语,所以她们才会逃跑啊,我看她们只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吧。」
应是如此吧,一定没错。
——但是。
「但是——我好像听到她们笑?」
逃走时似乎嘻嘻地笑了。
听纯子说完,神原歪着头回想说:
「这——或许在聊天时有说有笑,不过她们一看到我的脸立刻缩起脖子逃走了——如果她们边跑边笑闹,我一定会立刻告诫她们的。」
是的,这间学院有条禁止笑闹的戒律,但没有人遵守,就连眼前的老教师,在刚才短暂的谈话时间里也微笑了好几次呢。
——不可能遵守的规定,干脆别制定。
纯子这么认为。
这间学院是一间强制住校的女子教会学校,因此这类戒律或禁忌皆从基督教义而来。
但是——虽然在此任职,纯子本身却完完全全是个无神论者。
学院表面上揭药基督教理念,但信仰本身早已成虚骸,于学院之中不具任何机能。只不过眼前这位神原老师倒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
即使是虔诚教徒的神原——也会笑。
纯子——从来没有笑过,总是一副苦瓜脸。
有时连纯子也受不了自己为何老是看起来心情不好。
即便现在亦是如此。
「山本老师,你——是否累了?」
神原问。
的确是累了。
夏天以来,纯子遇到了单凭自己难以处理的严重问题,不论她怎么苦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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