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接触过的人以外,有谁会相信那座王子像啊?」
格泽尔心情复杂地应道。
「那东西其实真的很不错」
为了庆祝菲兹拉尔德的战功,公共广场上为他建立了一座雕像。虽说还在建设中,但与本人迥然相异。唯独身材还比较像,但关键的容貌可以说完全是别人的。以认识菲兹拉尔德的人看来,只能说勉强有点感觉,但完全无法辨认的程度。
「多亏了那座雕像,现在越来越不会有人发现我了」
「在城市里以杂兵菲兹的身份闲逛反倒安全吗?」
「没错。完全不夸张哦」
走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桥边。是一座跨在人工河流上的石桥。桥上满是运输货物的马车,已经造成了拥堵。而桥的正中央,正站着一名身着肮脏泛黄衣服,且似乎陷入了苦恼的人。他的手放在桥的栏杆上,身体往外探出。
「那个人……该不会是想从桥上跳下去自尽吧。——要阻止他吗?」
目击这一切的格泽尔请求指示。
「让他去。不过如果你想阻止,我也不会妨碍你就是了」
「那我也不去了」
主从二人刚打算从想跳河自尽的人身旁若无其事地路过,当事人反倒猛地转身。他背对栏杆,向菲兹拉尔德他们逼了过去。
「——喂,我的耳朵可是很好哦!我都听到了哦!你们俩也太冷酷无情了吧!这里可有个觉得尘世如梦正打算跳河自尽的人啊?快出手阻止啊!一般人都会出手阻止的吧?」
菲兹拉尔德和格泽尔面面相觑。
「就算你这么说,我们又能怎么办?」
「真令人头疼」
「什么叫『就算你这么说,我们又能怎么办?』『真令人头疼』啊!」
菲兹拉尔德向这个人——青年转过身。用优美发音的通用语模仿两人语气的青年外表像是个流浪汉——完全是因为衣服破破烂烂,才给人这种感觉,但原本应该是能耐长期使用的高级旅行服装的一种吧。脸上脏兮兮的,红铜色的头发也沾满了油脂污垢。想必用梳子肯定梳不通。声音中气十足,靠近仔细看来,容貌似乎还很年轻。
「好啦,冷静点。你不是打算寻死吗?我觉得区区路过的我们可没有阻止你的权利哦。事实上,我们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阻止你」
「没有任何理由?不,不对吧,作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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