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而是在大桥的栏杆上行走。
他在宽度连二十厘米都不到的栏杆上若无其事地走着。脚步上一点犹豫的感觉都没有。虽说有条河在桥架下流淌,万一脚一滑掉下去的话也不会平安无事吧。倒不如说考虑到将近三十米的高度和到处是尖尖的岩石表面,身家性命毫无保证。
理子嘴边浮现出恶作剧般的笑意。困意早就不知哪里去了。细胞里充满着好奇的因子。按耐不住的理子骑着自行车绕到了男生的正面。在理子的视线高度所看到的是他的脚。
“呀,少年。在那地方走得很高兴嘛。”
靠近了才发现,与其说“纤细”,倒不如用“没有生气”的描述比较合适。理子这样一想,就感觉到飘散飞逝的樱花和男生虚幻的存在感令人恐怖地重合在一起。
“你那不用看就知道很傻的行为,有什么哲学意义吗?”
这恐怕不是青春期男生常见的自我表现性的“试验胆量”。
男生朝理子瞥了一眼,慢慢地巡视着周围。明明在他视线范围内就只能看到麻雀。
“说你啊,少年。我在问你呀。如今在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呢?还是说我看起来像是和麻雀搭话的怪人吗?”
于是男生用无彩的眼神望向理子。
“嘛,实际上我是经常被周围人认为是怪人。因此,如果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怪人的话,那未必一定错误。倒不如说是准确的。但是,即使我是怪人而你对怪人也怀有世俗一般的偏见,虽然很抱歉,但为了满足我知性的好奇心,请务必回答我。你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男同学无表情地凝视着理子片刻,大概是在观察理子。不久很是无聊地开口了。
“有没有变得想死的季节?”
理子的身体哆嗦了一下。
“对我来说,那就是春天罢了。”
如同外表一般恬淡的语气。男同学再次走了起来。果然从脚步上一点都看不出犹豫。理子马上推着自行车追了上来。
“嗯,就是说即使失足死掉了,你都一点不在乎,人生并没有什么特别留恋的。这样的解释可以吗?”
“诶。”男同学看都不看理子回答道。
“那是来自‘宿命论’或者说是‘命运论’的哲学思想吗?”
所谓这样的想法是人是有一定的未来的,比如说如果命运是十年后死的话,反过来在十年间无论把生命置于怎么的危险下都绝对不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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