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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事不可?白羊手肘靠再桌上,拖着腮帮子,摆出明显不悦态度,没有人搭理她,但她还是机械性地动着手,反复不断得替铁板上的肉翻面。
离开赌博黑白棋会场后,由于雇主女儿巢鸭凉说出一句话「我想吃肉」,一行人遂前往烧肉店。
这是一家白天照常营业的连锁烧肉店,比起巢鸭家日常食用的肉品,肉质差不了几个等级,光从尚未烧烤的生肉外观不可轻易看出两者等级差异,白羊不由得重新体会到巢鸭家的生活水平之高。
没想到隔壁座位却接连的传来「好好吃」的欢呼。白鹭兴奋地啪嗒啪嗒甩着脚,每一片肉都细细咀嚼品味。
姑且不论被吃的牛,对准备肉品的人来说,见到用餐者这么高兴应该也挺快乐的吧——?冷眼旁观的白羊心中着起这些事。
题外话,白羊不爱吃肉,只自顾自地啃着烤蔬菜,这也是她被称做「羊」的理由之一。
刚刚离开去打电话的巢鸭回来了,但就算回到座位上,仍不想拿起筷子,单只是与铁板上的肉大眼瞪小眼。
从刚才起,烤好的肉全都放进巢鸭的酱碟里了,坐在女儿身边的巢鸭父亲也完全不动筷子,只小口小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水。
白羊猜这男人多半是从没进来过这种地方。想必很不自在吧。
另一方面,就是面前的烤肉已经堆积得想座小山,但巢鸭还是不想动筷子。
白羊想:「快吃吧你」。「会冷掉喔。」这是我难得我费心帮你烤的耶——白羊仿佛在如痴暗示地催促巢鸭。
巢鸭一口气将大量烤肉塞进嘴里,没怎么咀嚼就吞进肚子里后,拈起一片生肉,说道:「这里的肉好像口香糖喔。」心生不爽的白羊实在很想折断衡生筷各塞进她鼻孔里,但还是勉强克制住了。
相对于极力不表露情绪、保持缄默的白羊,巢鸭父亲则是完全采取放任主意,说了句:「确实如此。」跟女儿放声大笑。
至于隔壁桌则是「喂!你怎么把内脏的脂肪都弄掉啦,你不知道脂肪最美味吗?」
白鹭不满地向对面抗议,坐在对面的少年则是拖着腮帮子,默默地不停替肉翻面。少年的模样令白鹭产生亲近感,她叹了个气。
「大小姐,您刚才打电话给谁呢?」虽然预感她有在打什么鬼主意,白羊姑且还是开口问看看。
「嗯,有点事。」但巢鸭仅短简回应,甚至连找借口搪塞也懒了。
——————果然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边啃略焦的南瓜,白羊脸上浮现不怎样愉快的笑容。接着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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