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不稳。她拿出手机,想打给仲介男,但手指拨到一半又停下,邹着眉头,仿佛在担心什么似的瞪着液晶画面。
「……太轻率了,」
咕哝了几句,蛞蝓将手机收起,此时,行人通行的灯志亮起,她加快脚步前进,锥间光拼命跟上蛞蝓步调,走在她身旁,只是蛞蝓的③只笔直向前,望也没望他一眼。
「你,呃……都不问吗?」
「问什么?」
带刺的声音令锥间光胆怯,他缩着脖子,察言观色地说:
「就是……问我的秘密,或是为何被追之类……」
「那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想应该没有……」
「既然没有。那我问那么多干嘛?」
冷漠地回答完,蛞蝓头又转向前。她的冷漠态度不只是来自本人的个性,疲惫与爱困亦是主因。说老实话,她现在一心只想回公寓冲个澡,好好睡个大头觉,但既然昨天说过一定会去,蛞蝓觉得有义务负起责任,乖乖的回章鱼烧店打工。
「话说回来,你一直跟着我有什么意思?」
蛞蝓这时才想起这个跟她大有关系的问题。锥间光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我没有其他投靠之处,所以……只能跟你走……」
「碍事。」
直截了当地将之割舍。就蛞蝓的职业而已,仅有语言砍人已经算很仁慈了。
「你不觉得跟着杀人者走的自己,头脑有问题吗?」
「你是杀手吗?」
「……曾经是。」
仿佛在斟酌字句般,蛞蝓的回答也吞吞吐吐。锥间光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那,我可以委托你杀死宇白……不,白鹭吗?」
受到锥间光哀求也似的视线,反瞪了一样,回答:
「别说傻话了。」
说完,又继续前进。
「我想也是。」锥间光死心地接受了。
这家伙受到白鹭本人或其相关人士追杀吗——?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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