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湿透的话就不必担心迸射的火星了,这样不是很好吗?」
衣角与梳理好的刘海被淋湿,沉重地黏在身上,面红耳赤的小孩母亲完全气炸了,直嚷着要叫警察来,离开了公园。她的孩子则与另一组母子亦逃跑似地跟在背后离开。吃不到作为报酬的烤番薯,小孩子垂头丧气。
白鹭又将倒光的水桶递给我,说:
「水。」
「……喂喂,妳是我父母的仇人耶。」
「慢着,我什么时候杀死他们了。」
两三句拌嘴后,结果我还是乖乖去装水。该死,我身上是不是有啥败犬气息的温床啊?
又去喷水池装了水回来,路上看到一件怪事。弹奏乐器的男人从散步道往这边走过来。他位于与刚才相反方向的树荫,且奇怪的是他全身都湿透了。刚才被泼水的母亲基本上只有上半身湿掉,男人则是全身无一处不湿。他刚才跳进背后的人工池了?他脱下帽子摇头,边擦着脸朝这里走过来。我跟那家伙的视线相对了。
或许想掩饰不好意思,男人走向我,沾满水珠的脸露出微笑。又不是啥出水芙蓉,浑身湿过头了,就算是型男看起来也只像在流鼻涕。
「要不要来一曲呢?可以点歌喔。」
男人举起乐器。他是有选择性地弄湿吗?乐器还是干的。
「不用了,谢谢。为什么你全身都湿了?」
虽然不关我事,姑且还是问看看。男人困扰地移开视线。
「呃,很遗憾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咦?喔喔,是这样啊……」
不妙,这家伙「也是」怪人吧。我碰见的家伙毫无例外都是怪人。
「说不定……」
这么说完,男人瞥了一眼火堆,旁边有个招手喊着「废渣男,快点过来。」坐姿像个小太妹的神明。我不知道男人的视线有何意义。总不可能衣服沾到火星烧起来了吧?但仔细看,衣角竟然真的有焦痕……怪了,真是超可疑啊。
令人费解的男人对我点点头,没多做说明便离开了。为了弄干身体,他没有回到树荫底下,而是坐在板凳上弹奏乐器。干脆来火堆旁烤火还比较容易干。白鹭也会说「烧死算了」来欢迎他吧。
「番薯用不着分给孩子们了,不感谢那个老太婆不行。」
接过水桶,白鹭表情欣喜地嘻嘻笑了。比起番薯,能对那名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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