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花时间努力学习才行。」
自己干的好事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实在很难彻底辨别两者之间的不同,就算只是发生在几天前也一样。所以还是趁早说出来,丢给其他人去烦恼吧。说不定他们能提出个恰当的解释。但,如果只是解释恰当,那我也办得到。既然都是敷衍的恰当,量就比质要来得重要,可以的话最好尽量多累积一点。正如同这个世界上有八百万位神明,各自随意也会恰恰好地各司其职。在不断反覆接受质询的同时,我也一边验证着这种恰当的抒压理论,一边度过无聊的时间。
就在昨日,来自各尼多克城的联邦情报委员之类的各种组织不断轮替来到我面前,询问的不外乎是尤格斯老师做了什么,又说了哪些话。照他们的说法是,这次的事件恐怕会对联邦内的「融洽」产生不良影响,所以必须内部私下处理。每个跟我见面会谈的委员都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反而让我搞不懂到底从哪里才算是内部了。学校的自治委员会同样也很莫名其妙。事实上,不晓得打哪儿传来的命令,让原本只有前天一天的停课硬是延长成三天。表面上是以「基于卫生的考量」当作延长停课的理由(当下就有看到一年十一班里有人穿着防护衣进进出出的目击体验谈了)。
而这段异常的停课期最后等着我的则是召开名称超长的「自治委员资格审议委员会」这件大事。
委员会塔十楼的小房间里,我和三名委员相对而坐。
「雷治·雷基伊兹,你的心境上有什么变化吗?」
二年级的审议委员对我开口。什么心境上的变化啊……除了名为肉体的牢狱之外,我并没有真切感受到被其他事物拘禁,所以到底该怎么回答才好呢?
「没什么……」
「那么,我要公布委员会所做出的结论了。」
他装模作样地宣布,「那么」是怎样?要是哭着求饶,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你被控诉在自治委员会议上做出不当发言以及毁损公物。所以自治委员会立刻设立了审议委员会,针对你的自治委员资格彻底讨论了一番。因为你缺乏身为自治委员的道德伦理观念,也无法让其他学生对你完全信赖,最后决定将你从自治委员会中除名。你有什么想反驳的吗?」
「我没有什么想反驳的,委员长大人。」
就算想反驳,他们只要搬出「欠缺道德伦理观念」或「不受到信任」这些藉口来压我,根本就没什么好说了嘛。不过呢,还好他们没有说出「你小子搞不清楚状况啊」、「你的父母都没脸面对社会大众了」或「表面上装成好好先生,其实一遇到麻烦跟危险就只会落跑,因为害怕自己的能力极限和实力曝光而不愿付出全副心力好好做事,只想着独善其身」这样的话,所以我并没有受到伤害。这种护身术在日常生活中是可以锻镍出来的唷。如果右边脸颊被打了一巴掌,只要把脸颊肉缩到凹进去,就能使敌人的攻击挥空,反过来就是我的机会了!这种近乎登峰造极的神技,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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