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也就是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也就是说你没有男生的感觉。」
「喔,原来如此。」
京夜完全听不懂,还是一样搞不清楚,但他就此结束了这个问题。
在老妈跟妹妹的夹击下度过十六年的人生,京夜学到要是问了女生一个问题,她给你的两次答案你都无法接受的话,那再继续纠缠下去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嗯,原来如此啊……」
她——鸣海学姊开始在京夜周遭打转。
她将手背在身后,一边走一边以打量着物品的眼神看京夜。
看了一圈还不够,她又再走了第二圈。等回到京夜面前时她便停下脚步。
「衬衫的衣摆没有跑出来,领子也没有歪斜——你有带手帕吗?」
「啊?嗯嗯,有……」
「啊啊,不用拿出来。」
什么跟什么啊?这是在确认什么呢?——正当京夜在思考的时候,鸣海学姊的手突然往前一伸,抚摸了京夜衬衫的肩线。
「嗯,也没有头皮屑。」
她看着自己的手指说。那态度彷佛像是在检查媳妇的婆婆一样。
「这个部分有点不行。」
鸣海学姊把京夜的领带拉到底绑紧,但他本来就是因为不想要被绑得太紧才弄松的啊。
「嗯,算了,总而言之,你合格了。勉强及格吧。」
「啊,谢谢学姊。」
身为一个重视中庸之道的和平主义者——被称赞的时候,不管如何都先高兴再说。他不会像部长那样抗议说「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或甚至咬人。和平主义者是不会这么做的。
「第一印象很重要喔,你不觉得吗?」
「嗯。」
「我听真央提起你的时候,本来还以为你是个爱情的骗子,希望你干脆爆炸算了。」
「啊,那个诅咒的话就是新明路学姊说的啊?」
「叫我鸣海就好,你合格了。如果是一般的笨男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