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知道我流下的血将会连上新的道路,总有一天会连上不再有人需要流血的路。
……怀抱痛苦前进的我不管到哪里都是愚蠢至极。
众人以圣女称呼罪恶深重、浑身染血的我。我必须一辈子背负这个名号——真是太可怕了。
一旦大喊「不是这样」,一切就会结束。然而那不是获得救赎的结束,只是放弃背负在身上的事物的行为。
所以我选择持续背负。背负众人希望,只是不断向前。
我明白,我很久之前就知道,这样只会落入毁灭。即使如此,仍不断向前是为了祖国?为了希望?或是,抑或是——
因为认为「自己是该受到惩罚的罪人」呢?
并非迎向所有人都幸福的结果,而是迎向符合一场人人互相伤害、憎恨的战争该有的结果。
对浑身染血的自己来说,火刑是再适合不过的结果。
即使看到我可悲的身影遭到嘲笑,即使被愚弄或咒骂都无所谓。
来,祈祷吧。仅只祈祷、仅只仰望天,说穿了只是死了一个愚蠢而渺小的乡下姑娘。是将会掩埋于历史之中,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认为即使是受到许多人景仰,成为「英灵」的现在——我仍只是个愚蠢的乡下姑娘罢了。
……然而,此次的圣杯战争在各种层面都太破格〈例外〉了。
召唤出的使役者随便就超过双手可数,由七位组成同盟互相对决的形式实在是太过特殊的状况。尽管如此,身为裁决者的贞德〈我〉召唤过程出现异常〈错误〉,不得不借助名为蕾蒂希雅的少女帮助。
而造成此一错误的原因,就是在圣杯大战中的极端例外——天草四郎时贞。
原本该是裁判的我身上的任务早已不是看清这场战争的走向,而是为了做个了断才存在。
还有另一位,圣杯大战中最小也是最大的例外。
没有名字,获得的生命也非常短暂,即使如此仍挣扎求生,拥有宝石般的美丽与人类般的扭曲的人工生命体。
无论十四位使役者之间的对决,还是另一位裁决者的存在,在他的特异性之前全都显得黯淡无光。
原本人工生命体是为了完成任务被打造出来,他们对于要做些什么本身并不会抱持疑问,只会持续唯唯诺诺地遵从主人的命令,遑论他还是自出生以来就甚至不懂思考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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