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乘出租车才对,吉田小姐苦笑着说。
二人就这么并排走着,吉田小姐就像害怕冷场一样,一直做着无关紧要的闲聊。这样的季节去游泳池的话肯定很舒服,最近一定要去一次啦,如果有钱和时间,想去避暑胜地旅行啦,都是些这样的话。据说她的老家是在北方,所以东京的夏天相当难熬。
我一边听着那些话,一边想着在明天出发之前,怎样向季衣子告别。
在到达押川邸的一小段时间前,吉田小姐一直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简短的说了句「今后会很辛苦,加油吧」,就顺着来的路回去了。
打开玄关的门,异样的景像马上跃入了视野。
正面的楼梯上方吊着黑色的东西。我一瞬间,没有理解自己看到的东西,还以为是晾着的丧服,不过,不管怎么看,吊在那里的绝不仅仅只是衣服而已。
是谁在开玩笑吧,我抱着仅有一点点希望试着接近了,不过,眼睛。在那里吊着的是人的身体。谦治叔父吊着脖子,已经死了。
二楼的楼梯安装着防跌落木栏杆,是用那个栏杆的底部吊住的吗?聚乙烯塑料绳被打上了结,绑在叔父的脖子上。看情况,是站在台阶的中段将脖子穿过绳圈,就这样向前方跳去吧。细细的绳子深深地陷入到脖子里面。
遗体闭上眼无力地吊垂着,那个脸色,看起来不像是死掉的样子。所以,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上吊了,我战战兢兢地碰了碰手腕,但是,皮肤上仅存的体温已经开始慢慢变冷,已经来不及了。
把手拿开,从叔父的肘开始来回摇摆了起来,因为其反动,整个遗体也在微弱地晃动着。然后在头上方的连接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并没有出门很长时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思维乱成一团,我把手贴到胸口上,暂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然后我想到了季衣子的事。她现在在哪里?看到这个了吗?我出门的时候,她确实应该在家里。如果是那样,这么显眼的地方吊着的遗体不可能没看到。季衣子把亲生父亲的遗体就这么放着去了哪里?
回头看看玄关,她的鞋还放在那里。还在房子里吗?如果哪里也没去的话,那为什么家里好像设在地底深处的石室一样寂静?
旁边的起居室的门打开着。从里面的和式房间里线香的气味漂了出来。在气味的指引下投以视线,发现料理用的饭勺掉在起居室的地板上面。看到季衣子常用的道具,竟掉在那个地方,我觉得胸中阵阵不安。
紧张地僵着脖子到踏入那个房间,不出所料,这里也呈现出与以前相异的光景。餐桌的旁边,椅子横七竖八地倒着。而且,原本一直和房间顺着方向摆放的桌子的桌角也倒下来砸在架子上,很明显这这里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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