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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有让你摆臭脸的道理。
嗝噗。」
兔子先生不雅地打嗝了,果然是在西院学姐提供用作自宅的软绵绵兔床上睡太多了。不说话的话真的就只是只胖乎乎的动物而已。
前些时候,兔子先生给美术研究会的贝泽同学和伞屋学长结缘了。
但是从那之后就没有给谁结过缘了。应该说啥都没有做。非要说的话就是吃饭和睡懒觉。现在就是躺在床上一边着音乐节目一边用耳朵练习Perfume的舞步。(注:Perfume,日本的女生电音三人组合,具体请百度)
「不干活吗兔子先生。」
「不要说得像neet一样。」
「不就是跟neet一样么。不净是吃饭睡觉跳舞吃饭睡觉吃饭而已么。」
「不是不干活,只是没到干活的时间而已。」
兔子先生一边挠着肚子的毛一边说道。
「原本,缘就是自然而结自然而断的东西。那个所谓〝自然〞的存在就是指老朽。缘呼的话便去结缘,缘求的话便去切缘,仅此而已呐。不然的话就是off的时间。Off就该enjoy私生活哟。还有耳copy哟。」(注:这里兔子先生的意思应该是用耳朵模仿,而事实上耳copy是指扒谱,即通过听歌曲把乐谱记下来)
「耳copy的意思搞错了。不如说不净是off吗。到底什么时候才结回我的缘啊。」
「时机到了的话。」
「时机怎样才会到啊。」
「就算你问怎样……」
对于打混的回答这边也用打混回应。没有比这更无谓的了。
「嘛漫然生活就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了呐。加利福利亚的蝴蝶光是扇扇翅膀还会引发地震呢。」(注:著名的蝴蝶效应,指混沌系统中事物长远发展的不可预知性)
「听天由命一样的方案呢。」
「啰嗦啊。没办法,那就用耳朵占卜当一下指针吧。」
这么说着的兔子先生,把双耳垂下入睡了。
我等待着。
等待着。
耳朵竖起。
「想吃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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